住自由的声音,难道不正是为了让我们恐惧吗?不正是为了让我们因为恐惧而发不出声音吗?如果这个时候,我因为害怕,而躲起来,那不就像在战场上向敌人投降了吗?要是这样,那他们就真的胜利了。我不能看着这样的错误的思想获得胜利,不能看着他们将我深爱的美利坚拖入地狱。所以,我的朋友,我无路可退,在我的背后,就是美利坚。’
就在刚才出门的时候,我再次提醒葛雷德教授,要注意安全。葛雷德教授却告诉我说‘朋友,这是属于我的战斗,无从逃避。就像当年圣彼得返回罗马一样。我知道,现在抛头露面很危险,但我希望,我将来也能如法夫尼尔教授一样,面对上帝,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bai过了,当跑du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