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充实的日子也导致他成了很多的同样来自俄国的同学们的笑柄。
“安德烈,你到巴黎也有一阵子了,明天又是星期天了,你不会又被老师布置了一大堆作业,连门都出不了吧?”安德烈的朋友阿纳托尔对他笑道。
“这次倒是没有。事实上,老师这次并没有给我们布置作业,据说是因为助教德纳第先生病了。你知道,老师给我们的作业都是由德纳第先生代为批阅的,据说因为没有人批阅作业了,老师又不愿意让我们的作业积压下来,这次就干脆没有布置作业。”
“啊,他可真是笨,他完全可以丢一个标准答案给你们了事的。”阿纳托尔道,“对了,这就是说你明天有时间了?啊,我想,你来了巴黎这么久,怕是连红磨坊都没去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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