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红色高跟鞋,一二三起!”安琪眨巴着眼睛。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安琪和陈柔默契地唱起了歌,李雪一扫方才的绝望,也跟着唱了起来,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安知瑶满脸懵逼的看着她们又唱又跳。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弯了下腰,才会看不明白她们在做什么?”
安知瑶无奈的自言自语,她还真看不明白这三人为什么突然唱跳起来。
更该死的是,安知瑶想要凑进去,嘴巴翕动却不知道这歌该怎么唱,只好孤身一人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看着那三个女孩跳着跳着跳到了厕所那边,只留下她一人在单间里被孤独笼罩着。
但安知瑶也只是失神一下,便兴奋的跳起来冲到人堆里,她不会跳舞,就别扭的扭着身体尬舞。
厕所的白炽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亮了起来,驱散了满室阴森,厕所外,钟山诚惶诚恐的拍了了群魔乱舞的画面,通过微信发送给容澈。
幸好啊,安知瑶没有事,不然又得波及到他。
只是钟山不明白的是,他老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安知瑶有一腿的?
夜已深,夜空中,月亮隐没在乌云后面,一片朦胧。
“帝都注定不会太平。”
青丘最高顶,蒲毓钟一身白袍背手而站,仰头看着夜空,满脸愁容。
程又坤站在蒲毓钟的身旁,学着外公的模样,背着手仰着头,“帝都位于龙脉之上,向来都是修炼之人争夺的一块风水宝地,道士如此,妖,精们更是如此,不会太平。”
蒲毓钟低头看着尚且稚,嫩的程又坤,慈爱的揉着他的发顶,“倘若外公将一身本领传授与你,你可否有信心保帝都一世安稳?”
“我有信心。”程又坤坚定的点头,两岁的孩童不过蒲毓钟膝盖高,浑身上下却散发着邪不胜正的光芒。
蒲毓钟苦笑一声,他不敢真的将一身本领传授给这一脉血亲。
他相信程又坤定会守住帝都的太平,可他不敢确定这个孙儿将来不会为情所困,违抗天命,遭到反噬,一生穷困潦倒。
“坤儿,你可知你的情劫已将至?”蒲毓钟嘴唇翕动,最终还是问出口,自知天命不可违,可他终不忍看到这至亲血脉落到穷困潦倒的地步。
程又坤双手揪紧,他知道外公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为什么收安知瑶为义女的原因,他再次点头,“从我见到安知瑶的第一眼时,便知道了。”
“你可想过破解?”蒲毓钟蹲下身子,与程又坤对视,“你可知如何破解?”
程又坤一瞬不瞬地和蒲毓钟对视着,心头思绪百转,最终还是启唇,“孙儿以为如何渡情劫,只在一念间。”
“没错。”蒲毓钟赞赏地点头,“不管你将来如何决定,外公不希望你遭到反噬,她所有万一,自有人愿舍命相救。”
“外公你是已经算到我们的将来了么?”程又坤又换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眼巴巴的看着蒲毓钟。
“天机不可泄,天命不可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