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问了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身体不舒服吗？”
程若昭轻描淡写地看了程慕一眼，再也没有搭理他。
“真是无聊，没意思。”
程慕得逞地微微勾唇，再次横扫了那些半声也不敢吭的人一眼，轻嗤一声：“那么多人聚众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声色场所的赌场呢。”
“程慕，你知道你在说什呢吗？口无遮拦的，这里是程家！注意你的言辞行为，你别太狂妄了！”这话是程若昭说的。
他本来不想再说话，但是想了想，怎么也咽不下刚才那口气！
反正有可以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事情，他是不会缺席的。
“我知道啊，这里是程家啊。”程慕淡淡地说：“我也没眼瞎，又不是不认识你们这些个，只是不知道现在程家的规矩都变得这么严格了吗？又不是封建的旧社会，怎么？话都不让人说？”
这话说的，仿佛是程慕受了委屈一样，他反倒是先控诉了起来。
程若昭真的是服了。
“程若昭你干嘛总是插我话？你要是看我不爽，对我有意见，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直说行不行？”
“我阴阳怪气？我再阴阳怪气，也没你会阴阳怪气！”
程若昭不忍了，他要是阴阳怪气，那么只能说程慕就更加的阴阳怪气，甚至比他阴阳怪气十倍百倍千倍！
只是那么多年没见，他竟不知道程慕这人做起戏来，原来是可以这么的淋漓尽致？
程若昭都不禁在心中暗想，若是按程慕这说话大言不惭的做戏方式，怕是假的东西，到了程慕的嘴里，什么鬼都能给他说成真的！
他就不信这邪了，程若昭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依旧想要垂死挣扎，“你简直是……简直是……”
话末，程慕瞥了眼坐在主座上的人，“对了，到底有什么事？叫住我然后又不说，我还有事，不说我就走了。”
也许真的是是气极了，程若昭一时之间突然就词穷了。
程慕则是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替他往下接，“禽、兽、不、如。”
“是吧？”程慕说。
“对！就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