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你早点休息。”
盛麓城有些不耐烦,他揉着太阳穴。
陈茵儿还想继续搂上他的身子,不料盛麓城往后退了一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需要回公司一趟。”
盛麓城转身就要离开。
“麓城,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孩子?”陈茵儿恼羞成怒,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盛麓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转过身盯着陈茵儿。
见她光脚在地板上,心疼道“地板凉,小心别感冒。”
“我知道我欠你一个解释,我会弥补给你的,记得早点休息。”
盛麓城松了口气,径直离开。
“麓城,麓城,你回来!”
陈茵儿站在原地,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回应。
她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盛麓城从自己眼前离开,就像是三年前那样,她走得如此决绝。
陈茵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肌肤,掐出红色的印记,她都不觉得疼。
她恨江月灵!
从别墅离开后,盛麓城心情烦闷,找了一个路口停下车,点燃一根香烟。
他的眼睛微眯,烟雾缭绕下,那一张精致的面孔。
他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江月灵的身影,每每想起盛麓城都觉得可笑。
那样一个女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把她安置在郊外,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盛麓城都有些好奇。
他掐灭了烟头,开车朝着郊外的方向赶去。
现在已经到了半夜,江月灵还是不能休息。
保姆就坐在一旁,紧盯着江月灵干活。
别墅很大,她每天都在打扫一遍。
“别偷懒啊,这地还脏兮兮的没有拖干净,既然用拖布不行,那就趴下身子用抹布去擦呀!”保姆颐指气使的,对江月灵呼来喝去。
江月灵黑眼圈厉害,步伐也越来越重,几乎抬不起腿。
“喂喂喂,这才几点啊,就做不动了?抓紧起来干活,这下面和上面的地你可都没有拖呢!”
江月灵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
她下楼的时候,眼前恍惚一片,脚下步伐轻浮。
保姆见她磨磨蹭蹭的,伸手推了她一下。
江月灵现在身子本来就虚,保姆用力过度,她没有站稳,整个人都摔下楼。
她摔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用双手捂紧了肚子。
可即便是这样,她躺在地上的那一刻,肚子传来一阵刺痛。
孩子……
她的孩子……
保姆还纹丝不动,骂骂咧咧道“弱不禁风的!”
江月灵摔下楼的那一刻,盛麓城刚好推门而入。
盛麓城紧皱眉头,厉声呵斥,“你在做什么?”
保姆浑身吓了一个踉跄,慌慌张张地下楼,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
“少,少爷,是她自己摔下楼的,不关我的事啊!”
盛麓城怒眼相对,脸色瞬间阴狠,狠狠地拽了保姆一巴掌,“我分明看到是你把她推下来的!”
盛麓城查看江月灵的情况,只见她的下半身在流血,一地的鲜红。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江月灵抱起,奔着医院的方向去。
江月灵捂紧肚子,疼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
痛,真的很痛。
像是血肉撕裂一般。
“好痛啊!阿城,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江月灵痛苦地呻吟,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她好怕,真的害怕。
腹部的疼痛让她渐渐地丧失理智,一直在后座上说着傻话。
“现在你该满意了吧!我的孩子就要被你害死,那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