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我打的!”
张宝朝着柳昌林背上就是一下,柳昌林疼得满地打滚。
“还离不离婚?说,狗x的,欺负我和姑姑,你还它妈的上瘾了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叫你领教一下,什么叫莫欺少年穷!”
张宝拎着柳昌林衣领,将她重新甩回小道上,左一下右一下地抽!
“我离!我离好了……求你别打了……”
柳昌林感觉才包扎的伤口全破裂了,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此时再不求饶,那与白痴无异。
张宝下手不敢太重,也怕出人命,也不敢把他打成重伤,否则他的无赖劲将会彻底发作,关键是法律的确不允许这么干。
“老子通知你去办手续时,你就乖乖地去县里民政局报到,要是不去,老子不介意把你打成植物人,看你还能不能说出反对二字?滚,给老子滚!”
张宝看到柳昌林已经缩成一团,应该是疼得不行,估摸差不多了,便让其滚蛋。
“蛮牛、野猪,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张宝把钢管一头在手掌中轻拍,狞笑着对倒在地下的两人说道。
“张宝,是我们错了,你开条件,我们照办就是。”
蛮牛吓得面无人色,这啥人呀,就那么一动,力量却是大得出奇,自己立马倒下,连人影都没看清楚。
“哦,开条件?两条件,一是当着众多乡亲的面跳粪坑!二是让我把你们打成无法作恶的好人。”
张宝口中虽然在开条件,手上可是没停,就朝这两人身上招呼,两人惨叫连连。
“跳粪坑,我们跳!”
蛮牛和野猪本想撑一撑英雄好汉,可是张宝手中的钢管,绝不亚于老虎凳、辣椒水,两人也没有坚定的信仰,根本撑不住,按这样的节奏打下去,估计膝盖要肿,关节得脱臼,脑袋得变猪头。。
“这样吧,就在茶馆跳,那里人多,你们认为呢?当然,你们若有更好的主意,我也会采纳的,我这人,非常讲民x的。”
张宝看看打得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事。
“就在茶馆好了,那里熟悉些……”
蛮牛和野猪还能有什么好的合理化建议?不管张宝怎么说,都先答应下来再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滚……”
张宝刚喊出这话,自己都笑了,眼下这三人,还滚得动吗?
算是出了一口陈年老气的张宝,哼着小曲回到了旅社,以至于旅社服务员认为张宝才叫过野鸡,得到舒坦后的得意,只是这有些对不上号啊?
次日,张宝和郑红在乡上等来班车,前去县里,再座班车到市里。
以张宝的意思,直接叫人开车来接,可是郑红说没必要那么麻烦,自己坐车去汉嘉市,没什么不好的。
买票乘车,张宝很有些抵触情绪,乘班车很浪费时间,无法直达目的地,可是郑红非要这要,谁叫她穷惯了呢?
一时半会也不能让郑红接受他是有钱人,反被数落一番,有钱也得省着花,张宝没有办法,只能购票。
从清仁县城到汉嘉的班车还是不少的,30分钟一班,张宝运气不好,只有最后排五人坐位中还有三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