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也并没有将林清柔的名字和杜泽明放在一起说起过。
她讲洗茶的水倒掉，然后又往茶壶里重新添了一杯水，脸上的神情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原来是这样啊，原本我也想跟着秦柔一起去国外的，不过想了想我还是不给他们夫妻俩当电灯泡了，所以就没有一起跟着去，不然的话我应该在那个时候就能看到你了呢。”
宋苗这话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她将林清柔和杜泽明放在一个叫做夫妻的词语上一起说了出来，这话似乎还有着一些试探的意味，应该就是说给杨如水听，然后试探试探他的反应的。
有些话不适合明说，但是表达的意思大家懂就够了。
良夫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