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
总裁室。
傅西爵蹙眉看着楚律邢,“你什么意思?”
“呵,能有什么意思,兄弟我准备之后半年都呆在镁国,来和你打声招呼。”
楚律邢漫不经心,把一瓶82年的珍藏拉菲往傅西爵的办公桌上一放,邪邪一笑,“怎么样,在兄弟我走前,喝两杯?”
傅西爵掀眸,盯了那酒一眼,又看向楚律邢,“你有心情不好。”
楚律邢挑了下眉,“心情呢,是不怎么好,好说歹说和你讲心雅的事,你不听,事后连个电话都没有,兄弟我能不伤心?”
傅西爵面色沉了一下,“心心是因为曾经被人放狗咬过,所以对狗有恐惧,她不是故意踢小白。”
“呵,这种话也只有你信。”
楚律邢打了个哈欠,“总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既然一心偏袒心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丑化说在前头,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傅西爵沉眸,“我不会后悔。”
“呵,那希望吧。”
楚律邢也不再说什么,摁下内线道,“嘿,美女,来个开瓶器呗。”
电话挂。
傅西爵冷去一眼,“你当我公司是酒吧?”
楚律邢笑了笑,“你的秘书这么能干,就算茶水间没有,也会去外面替我买一个吧?谁让我帅呢。”
傅西爵不说话,低头翻开一本文件。
楚律邢也不说话,就半倚在桌缘,两腿交叠,时不时地轻敲下桌面。
傅西爵抬眸,瞳眸眯了眯,开口,“你这么安静,有点不正常,发生什么事了。”
楚律邢扭头,一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不明白,一个连蛇都不怕的女人,怎么会怕蟑螂这种小儿科的东西。”
傅西爵眉蹙,“你在说谁。”
“乔以轩。”
楚律邢也没隐瞒,耸耸肩,道,“我记得初中的时候,班级集体旅游,晚上住农家乐。”
“那时吧,我们正好在吃饭,有条蛇从窗户爬进来,吓得一帮子女生都尖叫。”
“男生也怕,因为那可是竹叶青,就连老板都吓着了。”
“可你知道吗,那乔以轩,竟然从墙边拿起一根木棍,就把那蛇从窗户挑了出去。”
“那时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
“她还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自己以前小时候住乡下,爷爷是专门补蛇的,要是有捕蛇工具,她还能掐蛇三寸呢。”
“那胆子简直不是正常女人。”
“上回还寄了一箱死老鼠给我。”
“所以我也回寄了她一箱蟑螂,但也就和那死老鼠一样是仿真的,没想到,她气得来找我算账。”
“你说,她一个连蛇都不怕的女人竟然会怕蟑螂,是不是很奇诡?”
楚律邢这话的语气就像在思考为什么地球是圆的。
但通常,能思考这种小白问题,已经是不正常。
傅西爵挑眉,“你对那乔以轩,关注不一般。”
“呵,是不一般,谁让她突破了我对正常女人的定义呢。但……”
楚律邢笑了笑,“我对她只有逗的心思,可没半分想睡的心思,而你……呵呵……”
话锋一转,楚律邢突然眼眸一挑,问,“你敢扪心自问,你对林薇薇没半分想睡的心思?她和易司宸来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拍那合照时,你的脸可是阴沉沉的……”
啪!
傅西爵猛地阖上文件,站起身,满眼阴郁,不说话,却每一寸眸光都骇人可怖。
“呵。”楚律邢看着,也不怕,“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叩叩……”
“傅总……”
伴着两声急促的敲门声,特助急急走入,但见傅西爵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