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胡建一醒了,林桃花洗漱完毕就匆匆的跑去看望,彼时白鸳披散着长发正拿着帕子给胡建一净面。
她眉眼依然清冷,动作却很温柔。
胡建一躺在床上,面色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他的双眼很专注,盯着白鸳眼睛都不怎么眨。
“总看着我做什么?再看,我揍死你。”白鸳语气恶劣的说。
胡建一咧开嘴笑笑,没说话,眼睛却还是盯着她。
“我说话你没听见?”白鸳少见的觉得耳朵发烫,直接恼羞成怒的扯起胡建一的耳朵。
“白鸳,等我好了每天都给你洗脚。”胡建一很是温柔的说。
白鸳翻了个白眼,“废话,难道你还想给别人洗?”
“不会,我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洗。”
白鸳嘴角微微勾起,嘴上骂道:“蠢货就只会说些蠢话。”
“呵呵,我不太会说话,不过你说的我都愿意做。”胡建一呵呵的笑着,为表达此时的心情,又说:“做一辈子。”
林桃花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捂着嘴笑道:“我瞅着你挺会说的,我竟然从白鸳那僵尸脸上看到了笑容,啧啧。”
说私房话时突然被别人撞破,胡建一脸红的滴血,倒是盖住了病态的苍白。白鸳倒是装的很镇定,只是耳朵尖在光线下透着诱人的红色。
“呵呵,不笑你们了。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们能修成正果,我也放心不少。”林桃花笑的眉眼弯弯,可见是真得为他们高兴。
“夫人,白鸳身份特殊,我娶她为妻不能寻她父母行六礼,过些天还要劳烦夫人充当下白鸳的娘家人。”胡建一说。
林桃花也知道白鸳身份特殊,甚至她现在都不知道白鸳到底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些什么人。此时听胡建一的话,林桃花便对白鸳说:“白鸳,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父母可还健在?何方人士?若是可以,我还是希望你的婚事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白鸳笑道:“夫人不必操心,我三岁离家,十岁获得白鸳这个称号。家族父母与我早已不是能轻易联系的了。主人将白鸳赐给夫人,夫人就是白鸳的主子,白鸳的一切都由夫人作主。”
林桃花听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这事和岳阳那些不可对外言说的秘密有很大的关系,想来白鸳也不会告诉她,于是便同意了她的说法,并表示一定为白鸳撑腰,绝对不会让她在婆家受委屈。
对此胡建一没意见,所谓的婆家也不过就他一人而已。
白鸳则翻个白眼说道:“让我受委屈,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呵呵。”胡建一尴尬的笑。
林桃花则笑着点了点白鸳,“你也收敛着点儿,母夜叉似的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白鸳浑不在意的撇撇嘴,直接把话题翻了篇儿。
“夫人中午赴宴别忘了叫我。”
林桃花笑道:“知道了,忘不了武艺高强的白大侠。你洗漱下吧,等会儿我让厨房把早饭送过来,你们用后再休息会儿,中午出门我来叫你。”
白鸳确实需要补眠,点头表示明白。
林桃花走后,白雅儿过来查看胡建一的伤口,然后换了些药后就离开了。
白鸳收了碗筷,也没回自己的房间,掀开被子便呼呼的睡了起来。
胡建一侧首看了她一会儿也笑着闭上了眼睛。
中午熙风楼雅间,很多看起来就很是养眼的清淡蔬菜,鲜香汤品摆了满满一桌子。除了秦仲修,还有秦家的四五个镖师也一同前来陪客。
总体来说,锦国南方的菜色与林桃花熟悉的淮扬菜很像,味道清淡,吃起来很是爽口。
秦仲修看她吃的欢,笑着说:“夫人好像很是喜欢这里的菜色,那有机会不妨到江州、云州去看看,那边寒冬尚有能食的新鲜蔬菜,菜色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