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肯定的说道,“忘川之毒在市面上相当罕见,只有小叔拥有配方,他之前收过一个关门弟子,经你一提醒我似乎想起那个弟子好像是姓楚……”
辛止思曾经被楚家送去国外留学。
而他去的地方正是东京。
东京正是织田家族的大本营。
在那之前他名为楚止思。
我挂了秦岫的电话躺在床上一夜未眠,我想不通辛止思暗杀陈冷的动机。
也想不通今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阁楼之上。
还特地让我闻到曼珠沙华的气息。
半夜,我起来吃了两颗安眠药方才恍惚睡着。
……
翌日。
我是被一通陌生号码吵醒的。
我捞过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
我把手机搁在耳边问,“有事?”
“叶小姐,病人想见你。”
我睡得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哪个病人?”
“齐羽。”
我:“……”
我起床挑了件早春的高腰开叉长裙换上,只带了一侧天鹅羽绒耳挂。
这是曼谷的一位设计师特地给我设计的。
我没有打耳洞。
不知听谁提过,打了耳洞的女人身体就不算完整。
说来也奇怪,我不迷信。
但我就是莫名信了这句话。
现在想想,我只是害怕穿破耳垂的疼痛感罢了。
最后我抹上斩男色的口红。
我开车去医院探望齐羽,路过花店,我挑了几株满天星。
抬眸时惊奇的发现,这里还有火红且艳丽的曼珠沙华。
可能是想起叶家老宅,我买下了店里所有的曼珠沙华。
找到齐羽的病房,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对着空气发怔。
听到动静,她回头笑着喊我,“叶洛。”
我把白色满天星递给她,可她没有要。
她定定的望着我怀里的曼珠沙华,我了然问,“你喜欢这种花?”
她笑着点头,露出两个漂亮的梨涡。
我一直觉得齐羽长得非常甜美。
特别是笑起时露出那对浅浅的梨涡。
我把曼珠沙华递给她,她抱在怀里忽而问我,“你知道它的别名吗?”
我知道。
忘川。
但我笑着摇头装作不知。
“叶洛,它的别名叫彼岸花。”
齐羽面容苍白,脸上还缠着绷带,嗓音像是透着看尽人世情暖道,“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生永世不相见。”
生死两隔。
永不相见。
这是彼岸花的花语。
当时的我以为齐羽只是偶发伤感,谁能想到她的一生也如同彼岸花,充满了悲情色彩。
我不想聊沉重的话题,轻轻问她,“吃饭了吗?”
“还没。”
我提议说,“要不我们一起?”
她点点头,“好。”
其实我吃过了,只是想陪着她吃点。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对她好。
可能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内心明明脆弱的要死。
可在外人面前总是营造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浑身长满刺。
把外人刺的生疼。
自己也痛的鲜血淋漓。
我叫了外卖,刚坐下没多久,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纷沓而来。
他进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齐羽怀里的曼珠沙华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