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舒服。”
我是舒服了。
可他却憋得压抑。
想到方才自己的狂野,我不知该如何与楚星辰相处。
待着没敢出浴室。
好在没多久,楚星辰就离开了。
临走前他给我发了条消息。
“阿洛,我不会强行要你的,我会等,等你愿意交出自己。”
我走出浴室盘腿坐在床上,扎着他的心冷漠回复道,“放弃吧,我们之间从未开始也谈不上结束,无非就是情到深处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我把自己和楚星辰定义为毫无感情的炮友。
我这话特别难听。
我以为生性孤傲的他自此不会再理我。
可楚星辰很快回我,“想与我当炮友?”
我:“……”
他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
想放下手机躺下休息,楚星辰再次发来消息。
短短的一句话令我忽而红了眼。
“阿洛,我知我们的关系很差劲,但坏的关系,也好过没有关系!即使是炮友,我也愿意。”
坏的关系……
也好过没有关系……
一瞬,我捂着眼睛哭的一塌糊涂。
……
我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时秦岫已在楼下等着。
昨晚哭的太久,眼睛肿的厉害。
我画了个浓烈的妆容。
挑了件亮钻黑花裙。
抹上珊瑚色口红。
最后挑了双金边细高跟换上。
坐进车里,秦岫望着我犹豫问,“您昨晚哭了?”
我实话实话,“楚星辰来了。”
“他又欺负你了?”
我打断他,“不,他来讨好我的。”
秦岫没有多问,开车送我去了机场。
他让五个穿着和服的男人陪我一道去莱茵城。
我好奇问,“为什么不穿便装?”
我要去的地方是欧洲。
他们穿的过于显目。
秦岫耐心解释说,“只有织田家族的人才有资格穿上这件和服。”
我了然道,“你费心了。”
秦岫这般安排等同于告诉境外势力。
令人闻风丧胆的织田家族也是我的人。
默住,秦岫递给我一个盒子。
一个价格不菲的红木盒。
“这是?”我问。
他笑说,“替您给莱茵洧准备的贺礼。”
我的助理真是心思细腻呐。
我抱着盒子好奇问,“这里面放的什么?”
“你可以打开看看。”
我摇头,“这是给别人的贺礼,我不能动。”
秦岫笑而不语,跟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玻璃瓶。
彩色的心型玻璃瓶。
像彩虹。
还挺好看。
他交与我手中,语气郑重说,“这是毒药,七彩之毒,毒性极强,一旦中招七步之内必定要了那人性命!您戴在身上遇到危险也能及时逃脱。”
接着秦岫又拿来一条水晶链动作熟稔的为我戴上。
我把玩着玻璃瓶称赞说,“没想到原来这是条项链。”
秦岫附和,“嗯,我母亲的遗物。”
我抬眸诧异的盯着他,听到秦岫淡淡回忆说,“这是我父亲特地为母亲研制的防身毒药,世上仅此一例,寓意一心一意!不过母亲临死前都未曾佩戴……她恨父亲……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秦岫很少与我聊心事。
但我明显感觉他内心藏着很多秘密。
压抑且无处发泄。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说,“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嗯,谢谢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