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钱昔一脸生无可恋。
“我听可可说她挺不错的呀。”莫垚说。
“基本功还行,天分不够。”钱昔伸手调戏四喜和五花。
“听说她之前追你来着。”莫垚小声八卦。
“我风流倜傥。”
徐佩新关了电脑过来围观战局。
“怎么追的?讲讲!”莫垚继续八卦。
“每天送水果送酸奶,你们小女生不都是那一套?”钱昔和莫垚权当徐佩新父女两个不存在。
“你比我都了解‘我们小女生’。”
“对,你不是小女生。你是女汉子。”
“那怎么就大发善心把她从工厂调回来了?”
“你在设计部安排了眼线吗?”
“不说算了。”
“她们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她这学期课多,正好,等你们开学她就不用来实习了。”
“老鸡贼,你这算不算公私不分?”
“莫垚姐姐,老鸡贼是什么意思呀?”徐兹佩插嘴问。
“你认识杨小晨吗?”莫垚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认识,是杨伯伯家的小弟弟。”徐兹佩回答。
“嗯,之后你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莫垚打岔道。
第三局,毫无疑问,莫垚又赢了。
“你不觉得欺负小孩儿胜之不武吗?”钱昔说。
“怎么不说我欺老凌弱呢?”
“有徐总在,‘老’这个字我可不敢当。”钱昔把火苗转移到老板身上。
“那我要不要给老傅打个电话?”徐佩新说。
“老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变了?”钱昔问。
“哪变了?”
“以前你从来不跟我们开玩笑的。”
“以前你们也不跟我开玩笑呀。”徐佩新说。
“看,我就说吧。肯定是被你传染的,这语气都像。”钱昔冲着莫垚说。
“关我什么事……”莫垚否认。
到了肖玉然的店里,莫垚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给自己拿了一听啤酒,反正今天没开车。
“别喝啤酒了,开瓶葡萄酒吧。”肖玉然建议。
“我车里刚好有,我去拿。”徐佩新说着出门了,回来时拿了两瓶白葡萄酒,钱昔接过来,问“从老韩那拿的?”
“查哥送的。”徐佩新回答。
“很贵吧?”莫垚问。
“不贵,近水楼台先得月。”钱昔回答。
“查哥在蓉城送我了一瓶,两万八呀!放到行李箱里托运的时候我包里里三层外三层,生怕摔坏了。”莫垚说。
“查哥送酒和我送衣服是一样的,给你就拿着,不用客气。”钱昔说。
“两万八呀!”莫垚强调说。
“你是在暗示让老板给你涨工资吗?”钱昔调侃。
“也不是不行。”莫垚也跟着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