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股东,倒不是因为他缺钱,而是希望能够深入捆绑,以便徐佩新能把更多精力倾斜到自主品牌按摩椅的事业上。
徐佩新则一直是装糊涂,刘广福愿意让利给自己,但这个领域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给点儿建议可以,真的操盘也没那么大把握。
莫垚还是负责泡茶和旁听,偶尔会聊几句。这种感觉很熟悉,很好。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茶局散了,徐佩新会问问莫垚的看法,莫垚不需要反复掂量,想到哪说到哪。让莫垚舒服的点是,这种探讨徐佩新从来不会指出她的观点或者解决方案是否有错误,是否有不足,但也会表达自己的观点看法,留空间给莫垚自己思考。
刘广福和徐佩新聊到关于按摩椅的品牌形象,莫垚不自觉皱了皱眉。
“莫垚,你对老刘家的产品熟悉,你怎么看?”徐佩新注意到莫垚表情微微的变化,问道。
“为什么按摩椅只能给老人用呢?我觉得你们所有的宣传用的都是那个阿姨着实不妥,而且销售策略一直以来都是主打孝心。但我觉得最需要按摩椅的不是老年人,人家天天早上撞大树,白天逛公园,晚上跳广场舞,怎么就需要按摩了呢?反倒是像我们这样的搬砖族。没时间锻炼身体,也没毅力锻炼身体,每天的疲惫感是非常明显的,而且相对老年人更有购买力。所以,如果是我,就换个年轻好看的小姑娘小伙子做形象代言人,还可以植入更多的使用场景。那么营销策略也可以从孝心过渡到打亲情牌……”莫垚不疾不徐,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反正你不在云睿海诚干了,要不我把营销中心设到京市,你来给我做营销总监吧!”刘广福对莫垚说道。
“一个月五万,再帮我租个公寓配辆车?”莫垚笑着调侃道。
“打人不打脸,怎么还提这事儿呢?”
“如果一个月500万,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徐佩新对莫垚说。
“对嘛!所谓的底线无非是看诱惑够不够大!”莫垚说完和徐佩新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