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以慢慢来。”邱冰说。
“你们也别逼我了，我真的没想过，也不想成为一个活在别人监视下的人。有一个秦书磊已经够了，我们想单独出去吃顿饭都不容易。”莫垚说道。
“你再考虑考虑吧。”程总说道。
“好，那你们可以答应我，在我没同意之前不进行任何关于我的炒作吗？”莫垚是见识过他们包装陆羽汐的手段的，想来也只出了一两分的力道吧。
“这你放心，我也不可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程总答应道。
这个话题算是结束了，莫垚把两位带回正房，程总和秦总依旧谈笑风生，邱冰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茶局结束，送走了他们。莫垚也早早回了家。
中午没怎么好好吃饭，下午又喝了一下午的茶，莫垚有些饿，还有点儿心慌的感觉。给自己简单做了个三明治算是把肚子填饱了，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了一根萨拉米香肠，切了几片放到小碟子里，倒了半杯红酒，有些在老韩会所的感觉了呢。
莫垚的脑子有点儿乱。本来觉得这两个月自己的生活已经开始步入正轨，茶馆的生意和陆羽汐的发展都在自己的可控范围之内，她和秦书磊说不上多亲密，但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本来想着就这样挺好的，顺其自然。没想到今天邱冰和程总的一席话又让自己开始焦虑。
莫垚是真的从没想过做公众人物，现在也没有，这是确定的。她也算不上一个爱表现的人，所以上学的时候也不热衷学生会和社团。莫垚看起来很好相处，和谁都能聊几句，不矫情，也不事多，应该是个外向的姑娘，但莫垚也喜欢独处，如果没事她可以整天待在家里。想来也是个矛盾体吧。
让莫垚焦虑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人告诉她你现在的生活不是最好的。你有更好的选择。你应该这样。你适合那样……
莫垚不得不去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那到底是自己的选择错了，还是自己的思维逻辑错了。人之所以不快乐，也未必是能力配不上欲望，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什么也会不快乐，甚至连追求欲望过程中求而不得那种折磨都没有。
莫垚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脑袋里面出了问题。莫垚默默把酒喝完，洗漱好早早躺倒床上，嗯，睡个好觉，明天去看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