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我一脸狐疑地看着这年轻实则几十万岁的师父,人说人老成精,这家伙这么大岁数要是使出坏了,自己还真是扛不住。
“就你那小心眼儿,总想防着人,可你那智商够吗?”师父那毒舌实在让人受不了!但咱斗不过只有在哪儿干生气咬牙切齿的份。
我正在无语凝咽之时,哪知师父将方允华一把抓了过来,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扭身就走,伸手不知从哪里扣出一权药丸直接塞进了一脸酷酷模样的方允华嘴里,那速度看得我瞠目结舌。
人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同样道理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当时自己还是很幸福。
看着师父对方大叔的粗鲁,心里一下子平衡了。也在暗暗发誓以后少惹这不怎么靠谱的师父,万一这家伙发疯,还真不好收拾。
只见师父在方大叔身上一顿猛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汗一点一滴地从他的额头沁了出来。脸色慢慢变得惨白,感觉头发都根根直立,我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的肝也跟着他一起颤动。
这么坚韧的一个人,感觉俊脸上的肌肉都在一点点抽搐。看得我都替他痛。不过想一想自己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貌似是昏死过去的。
“我这么个小女孩都忍了过来,一个大男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我也不顾两人在筑基还是洗骨伐髓,我从师父的柜子中找出那套女装,端祥了半晌,实在没法儿,没有其他的衣服可穿,只能先凑活着。
这衣服纤尘不染,且月白中带着道道金光,我说这衣服一直感觉在闪光呢,却原来里面加了金钱,看上去好高极,看来还真是神仙的衣裳。貌似神仙与死亡沾不上什么关系吧!
我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用手摸索着,希望能看到什么神奇之处来。
仔细端详,虽然这套衣服亮丽光鲜,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附着在上面儿,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神奇衣服啊?
看着这套衣服,就无形中想起那副骷髅架子,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何计半天都没敢往身上比划。
但一想到自己这一身行头,实在无法见人,就不由叹气连连!
“还是穿上吧,自己这一身实在是看不过眼,这要是走出去,实在有伤风化!”
我看了半天,再瞅瞅自己那可怜的一身破烂衣衫,叹了口气,一咬牙躲在另一处就将它穿了起来。
“前辈,你人也走了,是你让我穿哈,您早死早投生去吧!再留恋也是自寻烦恼哈!”
“小辈,尔敢如此轻慢于我,是活得不奈烦了!”
哪知我话音刚落,这衣裳仿彿一下子活了起来,竟一下子紧缩起来,而且越勒越紧,越勒越紧,脸上慢慢充血,呼吸越来越困难。到了最后我连声音都出不了了,就连眼珠子都快要挤了出来。
“前、前辈!我、我没有对您不敬,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何必那么较、较真?”
眼见着就要闭过气去,心中大骇不得不讨饶。但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心中着实恨得厉害,这前辈也太狠了吧,不就是说得不好听吧,至于下死手?差点让我撅死过去,看来人还不能嘴欠。
于是我屏住呼吸,开始调动身上的灵力一下子将自己罩在其中。
只听砰的一声,竟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弹出屏障之外。这才呼吸顺畅起来。
我赶紧摧动念力,不让这鬼东西近身,实在过于惊骇,手都不由抖动起来。
只听呼的一声,那东西如同一张网,一下子又糊了上来,紧紧附着在那仙衣上,竟再甩不脱。
我的灵力仿佛被束缚住,怎么也是放不开?那鬼东西仿佛要将我挤压成饼,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且越收越紧,仿佛在赌气一般。
渐渐地眼神就有些涣散,微张着小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