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我在国外，我怎么会认识国内的黑社会。”
杜若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史月嬅的眼睛，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没了退路。
“你以为秦玫不会说吗？我告诉你，秦玫什么都说了，包括你向秦玫打听了什么，你指使秦玫做了什么，她都全说了，你以为厉啸寒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吗？”
史月嬅嗤笑说道，她的话像是一块又一块的巨石，狠狠砸在杜若心坎上，砸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秦玫这个贱人，她竟然出卖了她！
“你以为厉啸寒为什么让你回来？你以为他为什么安排你接替秦玫的职位？你以为他对你是心存怜惜吗？呵，厉啸寒是那种多情的男人吗？”
史月嬅生怕秦玫的心还不够疼，再一次落井下石，打算一下子砸死她。
“因为他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伤害他女人的坏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嗯，恭喜你，你也在这些坏蛋之中。”
史月嬅摊手说道，笑得很是愉悦。
“所以杜若，撒泡尿照照自己，看清自己的身份，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该考虑怎么将功赎罪，怎么给自己挣一条活路了。”
说完这些，电梯门正好打开，史月嬅迈着优雅的步伐进了电梯，笑着对杜若挥了挥手。
“我等着看你的笑话，嗯，以你这愚蠢的脑袋，不会等太久的，对不对？”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随着史月嬅离开，杜若终于反应过来。
她死死盯着电梯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响着史月嬅的那些话。
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