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吧!”
眼见夏晚橙被顾访棋叫走,金玓便叫了傅昉到角落说话。
“面上一向装得单纯无辜懵懂,实际城府比谁都深。我之前就是被她表演出来的样子蒙骗。要不是去问了高玺,我还真轻信了她的一面之词。”
傅昉没说话。金玓循着她的目光看出去,落在了正与人推杯换盏的雷空身上。
金玓心下了然,小声道“还喜欢人家吧?”
傅昉像是瞬间从幻境里清醒过来一样,眉头一蹙,有些别扭“说什么呢。”
“到底也是彼此的初恋。你们当初分开也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之前但凡有一人能妥协……”
“反正我不可能妥协。”
金玓为傅昉话里话外的偏执感到无力,但也敏锐地听出了她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雷空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过着什么日子我也是知道的。自打跟你分开后,他确实就没正经跟人谈过恋爱。整天这样胡乱混着,我们这些朋友看了也挺糟心。”
傅昉眼神一沉,“可我这次回来听到了很多传闻。”
“跟谁?夏晚橙吗?”
金玓嗤笑,“那位臭名昭著的夏三小姐跟谁没有点八卦传闻?比起前段时间和高玺出街被拍见报,要我花钱压下来的动静。雷空算得了什么?”
傅昉骤然抬头看她,“你能忍?”
金玓把心里梗着的那口气压下去,很是不屑“夏晚橙那样的,说难听些,跟明码标价的x子也没什么两样。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高玺向来分得清老婆和x子的区别。只要他自己心里有数,其他的我也懒得管。”
正说着,受完家里人训诫的孙末月扬着一张哭脸过来,张嘴就道歉“对不起傅昉姐,你交代给我的事没有做好。”
傅昉亲切地搂住她,“这可不怪你,是对方太过狡猾。”
孙末月狠狠一跺脚,“也不知道她怎么哄得顾阿姨给她发请柬,居然连我母亲和林夫人都不晓得。”
傅昉伸手替孙末月抹去眼泪,轻声道“她刚才说得那些话真是太过分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金玓笑嘻嘻在旁搭腔,“她怎么能说你是先天性脑瘫呢?这样的人实在太恶毒。”
孙末月一听这话,当下一瘪嘴又哭出声来,“就连雷空哥也帮着她那样说我。”
金玓就看着,孙末月这话一落,换傅昉脸色难看起来。
傅昉强调,“你雷空哥才没有帮她。他的性子只是喜欢凑热闹而已,并不是针对你。”
孙末月扬着一双泪眼,天真地问“真的吗?”
傅昉和金玓对视一眼,她拍了拍孙末月的肩,“现在那位夏三小姐不知道干什么坏事去了,你能帮姐姐去盯着她吗?”
看着孙末月迅速消失在眼前,傅昉才松了口气道“好在今天还有末月帮忙。”
金玓点头,“小女孩最是嫉恶如仇。不像我们,终究还是学会了社会人的客套。”
……
夏晚橙跟在顾访棋身后出了宴会厅。她一眼看见外头浓黑的夜色和藏在林间树影里的灯笼,心下有点发憷。
“顾先生叫我出来做什么?”
顾访棋有些好笑,“难道你还想呆在里头?”
夏晚橙对比怨念满满“分明我也是您家请来的宾客,结果还要被人造谣污蔑当众羞辱。这算不算是主人家的招待不周?”
顾访棋笑容灿烂,“那我给你赔罪?”
夏晚橙斜乜他一眼,低声道“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肯定跟我大姐说我要装病不来。”
顾访棋一听这话面色微动,“你千万别跟你大姐说刚才的事,回头……”
为了印证早前那个关于大姐的猜想,夏晚橙本来认真得盯着面前人,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