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陆迈这样的人。
夏晚橙平生,最讨厌没有担当的男人。
……
说来说去,夏杙做了何种天怒人怨大逆不道的事,夏芙也姓夏,也是夏棶嫡亲嫡亲的侄女。
照夏午橘的意思,夏芙自小和她们三姐妹只有言语上的罅隙,并没有情真意切的深仇大恨。所以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们作为娘家人出席是应该的。
夏芙接亲的地方安排在了一家酒店,夏晚橙她们到的时候,里头已经安排得喜气洋洋。夏芙穿着成套的龙凤裙褂坐在婚床上。
这是柏海本地的习俗,在新郎接亲前,喜娘需要换好裙褂等待着,之后再一起到男方家里跟男方家长认人磕头。
别看只是一套裙褂,这里头的学问将就可多了去。
照理说,这裙褂是要男方那边准备的,用来绣龙凤呈祥的金线越密集,就说明男方家庭对新娘越发重视。
夏早柑当初嫁人的时候,身上穿得龙凤裙褂根本看不出红色的底色,全身都是金灿灿的,手腕上脖颈上的金手镯金项链多得人都站不直身子,头发里插着的发钗坠得脑袋都抬不起来。
所以现在再看夏芙通身的红色裙褂,以及手腕上细细的一个金镯子,就显得无比寒酸凄惨。
夏午橘为人心直口快,直接问出声来“舅妈都没给夏芙准备嫁妆吗?”
她的眼神从夏芙的脖颈扫到手腕,脸上诧异的神色明显。
韩瑜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夏晚橙,说“我当初给夏芙准备的全套钻石首饰,不是赔给小橙让她拿去做好事了吗?”
这话一落,夏晚橙刚含进嘴里的水果糖差点卡在喉咙里,她敷衍地笑笑,“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这时,夏芙的眼神突然扫过夏晚橙的脚,很突兀地问了句“你这脚什么时候能好?”
“过两天就取石膏了。”
“我哥现在还站不起来,你怎么没瘸呢?”
“夏芙!”
韩瑜急忙出声制止,但没有妨碍气氛瞬间冰降到极点。夏早柑夏午橘脸色都不好看,都是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相比较下来,夏晚橙倒是轻松得多。
她说“这或许就是你爸爸害死我妈妈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