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对我们说道:“爸爸,阿姨,那个阿姨好凶,你们以后别再让她带飞飞走了好不好?”
“何宇飞,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你妈,我是你亲妈啊。你这个死丫头怎么看到这个女人比你妈还亲啊?你真是没良心,我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算白受罪了。”
曲玲娜用手指着飞飞一副凶狠地样子,把飞飞吓得在我们身后直缩着身子哆嗦。
“曲玲娜,你注意点自己的态度,你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你在美国这段日子也是这样对待孩子的吗?”我看不过去了,替飞飞讨起了公道。
而飞飞在我话刚落就又小声地告诉我,说:“阿姨,她在美国的时候也总这样凶我。还老骂我是小没良心的,逼着我说外国话,我学不会就打我。”
何艺扬听到后鬓角明显露出了青筯,我害怕他当着律师的面做出什么不当行为,忙伸手拉住他的手点点头笑着示意他别冲动,交给我来处理。
在我面前何艺扬终是乖乖弯起了嘴角,反过来握住我的手选择了相信我。
“钱律师。”我喊醒了站在一边一直没插话的钱律师,让他别看戏了,“我记得你曾说过与子女一同生活的一方有虐待行为的或其与子女共同生活对子女身心健康有不利影响的,是会剥夺抚养权的。
孩子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我想即使这位曲女士想从我男朋友这里夺走抚养权,那法院应该不会接受她的诉讼请求吧?”
“啊,是是是,依刚刚孩子的言行,曲女士确有对其身心造成不良影响的嫌疑,法院肯定会深加考虑的。”
钱律师肯定了我的说法,同时又对曲玲娜说:“曲女士,您本身在未变更抚养权的情况下,就将孩子私自带走,并有藏匿行为,这其实已经触犯了法律。
何先生本来可以直接报警把您交由警方理理的,但他们还是念在您是孩子母亲的份上没有走这一步,而退了一步选择和你协商解决,这已经是对您最大的宽容了。
另外我也了解了您当和我当事人何先生离婚时的一些情况。据我所知,当初离婚您将所有财产都私自带走,并在外还欠下许多外债,这本身也是对婚姻的一种藐视,我们也保留了对此追究的权力。
还有做为婚生子女,即便离异,父母双方都有对子进行抚养教育的义务。啊,也就是没有权养权的一方有义务与抚养方一起承担抚养费,但在这期间,您未对您与何先生的婚生女儿实行过丝毫议务,所以我也同样有保留对此追究的权力。
就这三点加起来,如果还是执意先择起诉,那我可能明确地告诉您,您胜诉的率是应该是1,而且这其间您可能还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财力,所以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
当然,您可能在想,您能把孩子带走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带到美国藏起来,看我们能拿你怎么办。
不过我还是劝您,这个行为是犯法的,之前我在电话里也说过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和何先生是在国内办理的离婚,所以我们一定会采取办法让您看到您不想看到的结果的。”
钱律师前面的一些话,我都听明白了,不过最后的这段话,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知道这是律师,我真的感觉钱律师的句句都是在威胁曲玲娜呢。
不过明显钱律师的“威胁”起作用了,曲玲娜难掩慌张不停地眨着眼睛慢慢又坐到了椅子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少拿这些话来吓我,我,我哪,哪有什么藐视婚姻法,当初,我那也是迫不得已。要是你嫁给了一个一穷二白又没本事的男人,我相信你也能理解我当时的苦衷。”
曲玲娜口不择言地向律师诉起了苦,可是在我看来她就是为自己的不负责找借口。
“既然你觉得何艺扬没本事,那为什么现在又回来苦苦相逼?甚至不惜拿飞飞来做为筹码强迫何艺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