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你别伤害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才只有五岁。”
离寒澈眼神冰凉地看着她，扔出一张照片。
照片飘落在伊玲的身边，她身体猛地僵住，瞳孔一紧。
“十二，还是伊玲。”离寒澈声音温润，微微低头，毫不怜惜地拽住伊玲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或者，叫你一零？”
伊玲眸光颤动，这一瞬间的念头让她颤抖不止的身体停住。
唯有地上的照片静静地，毫无悬念地展示着真相。
照片上，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一个女人赤身而立，面无表情。她身上暗色的着装，手里拿着一把极小的淌血弯刀。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身上的暗色并非是衣服，那是太多的血液凝固后而形成的暗红色。
四个已经不能算作是人的尸体躺在血泊中，断手断脚，身首异处。
其中最小的一个受害者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睁开的双眸惊恐而不敢相信。
血迹蔓延到了镜头。
这是一张受害者临死前手机拍摄下的一幕，本该删除却不知怎么流落在外的照片。
面无表情的女人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娇小的身体让人无法想象她能杀掉七个人。
而这个女人，就是眼前刚才还痛哭流涕，颤抖不止的伊玲。
辗转多年，这张照片还是出现了。
伊玲喉头滚动，干涩地开口“离……先生，我，可以解释。”
离寒澈松开手，转手就摸出了手枪，对准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儿。
伊玲瞳孔缩成了针尖，迅速站起，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心口“离先生！豆豆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斩草除根。”离寒澈根本不听伊玲的求情，冰冷的眼睛不带一丝的怜悯，“你说，我说对了吗。”
伊玲呼吸一窒。
“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保护豆豆。”伊玲的手微微颤抖，却依旧坚持着不肯松手。
“我不是在和你讲条件。”离寒澈手指在扳机上缓缓移动。
伊玲被汗浸湿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终于开口道“我接近你们，是为了……杀你。”
离寒澈手指一松“继续。”
“我没有见过那个人，我只是拿钱办事。”
离寒澈迅速抬手，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巨响，子弹射中病床床头，距离那些救命的仪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寒澈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伊玲脸色早已没了血色，瞬间从手腕处滑出一柄弯刀，朝离寒澈手腕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