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找到我？”卫子妍满眼的警惕，“你在跟踪我？”
柯明凯径直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
卫子妍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做什么。”
柯明凯眼底都是痛，然而望着卫子妍的时候却又异常冷静：“你能用的那几个假名，了解你的人都知道。现在是没有人想到你，否则你以为就你的这些粗陋的手段真的能够对付禹诺吗？”
卫子妍心口一惊：“你想说什么？我能不能对付我自己有数！我不用你来管！”
柯明凯怒声质问：“你已经多久没有回家看过你妈妈了，你知道阿姨今天检查身体，查出了心脏有问题吗！”
卫子妍怔住，惊讶错愕：“我妈妈心脏有问题？怎么可能！她身体一直好好的！”
“她一直就不是好好的，她从两前开始就一直心肌缺血，一直在吃药。”柯明凯声音沙哑，“子妍，离家也好，禹家也好，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
“我为什么要放弃？”卫子妍反问，甚至有些激动地拽过柯明凯到电脑前，指着里面的内容，“你看，你看，有人也在对付她，她现在是众矢之的，我只要再加一把火……”
“卫子妍！”柯明凯厉声呵斥，打断了卫子妍的话，反手拽过她拖到了洗手间的盥洗台前，“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镜子里是一张有些憔悴又有些疯狂的脸。
曾经阳光饱满的脸颊因为最近长时间的熬夜和不规律长了痘痘，也消瘦的厉害。
柔顺的长发也乱糟糟地直接扎在脑后，看上去可悲至极。
卫子妍有一瞬间竟然不敢认镜子里的是自己。
她用力推开柯明凯，赤红着眼睛：“我不用你来操心我的事，禹诺很快就要完蛋了。我会向费叔叔还有他证明，我比禹诺好！”
柯明凯有些心痛的绝望：“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管你是不是找了什么人合作，那些人绝不是和你一条心的。”
“我用不着他们和我一条心，只要在对付禹诺这件事上目标一致就够了。”卫子妍如今是一点也听不进去，转身出了洗手间。
柯明凯站在镜前半晌，他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狠狠一闭眼再睁开：“你如果不肯收手，我就把你现在所做的事都告诉离家，告诉费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