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事她没尝过,也没人选可以去尝,厉天阙就厉天阙吧。
没什么了不起的。
见她沉默,厉天阙便知道她已经没有问题了。
现在,步入正题。
他缓缓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脸,嗓音喑哑,一字一字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厉天阙,25岁,无母无姐,孑然一人,我这人喜怒无常,嗜血、乱来,什么狠的、恶的我都占齐了。”
“……”
楚眠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无处可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这人占有欲、控制欲都很强,你要是敢背叛我、逃离我,那我会做出什么,恐怕你不敢想象。”厉天阙低哑地说道,“当然,在这个画定的圈里,你可以有无限自由、无限权利。”
这个无限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有限呢?
“……”
楚眠没有说话,下巴再一次被他挑起。
他似吻非吻地贴上她的唇角,深灰的眸中勾出惊心动魄的暗色,“最后一点,希望你了解下,我这人……重欲。”
说完,他就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那盘樱桃的汁液,沁甜迷人,他近距离地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喉咙发紧,张口便咬住她的唇,反复厮磨品尝。
楚眠没有反抗,却极不自在,有些僵硬地由他吻着。
他握上她的手,十指相扣抵在门上,他舌尖挑进她的唇齿之间,放肆地吻进去,汲取更多。
贫民窟长出来的炽果真他妈甜。
“替我解开浴袍带子。”
他贴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根诱惑她,呼吸粗重得令人听得双腿发软。
楚眠面颊发热,咬了咬唇,想想还是问出来,“一会能不能轻点?”
听说这种事很疼。
她不想遭太大的罪。
听到这话,厉天阙低笑出声,邪气地睨她一眼,“处?”
“……”
可闭嘴吧,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一会就不是了。
楚眠垂下眼,厉天阙在她脸上亲了一会儿,开始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放上,覆身而上,继续去吻她的唇。
偶像剧里的吻都是纯情浪漫的,但厉天阙的吻是带着情、色味的。
楚眠招架不住,只能被动地配合着他,她抬眸,看着他眼皮上的那一道深辙,仿佛是将她领往深渊的魔道……
她的手被他握住,指引着去解他腰间的浴袍带子。
然后,楚眠就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暖意涌出。
厉天阙又要吻她,楚眠伸手推他胸膛,按捺住心下的狂喜,低声道,“等下。”
“怎么了?”
厉天阙低眸不悦地看着她。
“我好像来例假了。”
楚眠躺在床上,看着他道。
听到这话,厉天阙冷笑一声,“到这一步了你还以为你有机会可以逃?”
人都在弦上了。
“我说真的。”楚眠抿唇。
厉天阙压根不信,“行啊,我检查。”
几秒后,他眼中的欲望瞬间退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楚、眠!”
她能不能更扫兴一点!
“……”
楚眠默默地看着他。
一分钟后,楚眠坐在洗手间里大松一口气。
三碗红糖水总算是派上效用了。
以前在贫民窟的时候,环境差、卫生差,来例假是件极不方便的事,有人就教她怎么推迟例假,还说要忌红糖、酒类,现下她要提前,犯忌即可。
她例假的日子应该在明后两天,直到刚刚,她还不确定例假会不会提前报到。
她都想好了,到了不得不赔上身体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舍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