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差事儿。
他已派遣人查到,大瓯皇六子川信游的了药粒秘陀罗,而这一回出使大元的使臣恰是川信游。
他隐约觉的,只须他找寻到秘陀罗,她定会回来。
秋凌霄倚着树身,姿态矜贵懒散,绝美的面颜上目光逐渐蒙眬,才要起身,便听背后有俩人走来,只听一人张口道,
“柳兄,没有料到你三弟居然在安庆王府当差,还是个校头,咋没有听你提起过?”
另一人道,
“不是啥好差事儿,随着郎世子殿下成日的不干正经事儿,可以有啥前途?这一回在华阴看见他,我劝了他两回,要他离开郎府另谋出路,可他不听呀,诶!”
“他们在华阴咋不走了,听闻是在找郎世子殿下走丢的一根宠物。”
“什么宠物?”
那个人左右瞧了瞧,压轻声响道,
“郎世子殿下啥人你还不知道,我听我三弟说,郎世子殿下看上了一个女子,给一个小子给截走了,郎世子殿下发了爆怒,正找他呢!”
“原来这样!”
先前那个人恍然了声,道,
“郎世子殿下手下众多,找个人还不易,咋还找寻了那样多天?”
“嗐,听我三弟说那个小子奸猾的很,样貌又不出众,偌大个华阴城,哪儿能轻巧找的到?唯一相当的便是那个小子身旁和了一只毛色莹白的貂,那貂据闻灵的很,每回都可以帮着那个小子化险为夷。”
“嘭!”
忽然传来一声酒樽掉地的声响,俩人给吓一大跳,闷声问说,
“谁,谁在那儿?”
半日不见回复,俩人对望一眼,猫儿着腰缓慢走向前,但见树身后空无一人,只在地下躺着一只空酒樽,酒香还未散,人却早便已远去。
天还未亮,华阴县官急慌慌穿好衣裳来到前厅,望着坐在镂花红漆椅上的那道紫色背影急忙向前谨声问说,
“小官参见世子殿下,不知世子殿下去而复返有何要事儿?”
秋凌霄动作高雅的端着茶觥,目光却清寒倨傲,淡声问说,
“郎简之呢?”
他先去了驿馆,郎简之却并不在那儿。
赵县官一怔,忙垂首回道,
“禀世子殿下,你离开华阴的隔天,郎世子殿下便走了,仅是世子殿下病体未愈,并没骑马,坐厢车离开的。”
秋凌霄看未看他一眼,轻缓勾唇道,
“他在找人?可曾找寻到?”
赵县官擦了下脑门上的汗,
“小官、小官不知,该是不曾找寻到。世子殿下不准小官插手,因此小官并不清楚,可世子殿下走时面色非常不好,因此小官揣摩并没找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