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明秀“哦?打成什么模样了?”
顾兰慧下意识摸大腿,一时想起沈逸夏和顾知远父子都在,明明双腿又肿又痛,却没法展示伤处,又恼又恨“顾明秀,你好奸诈。”
沈逸夏“嗯,本世子教的。”又宠溺地揉了把顾明秀的额发“学习能力不错,再接再励。”
来的是许妈妈,一见沈逸夏也在,怔了怔,上前见礼“见过世子爷。”
沈逸夏矜持地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许妈妈见了顾明秀很高兴“……从船上分开后,就月余不见小姐,老太君时时念着小姐呢,来京城这许久,小姐也没说去府上走走?”
“是想去的,一来家里有太多锁事未曾打理好,二是才来京,不敢打扰老太君,毕竟家父初上任,与国公府走得太勤不太好。”顾明秀道。
靖国公与英国公不同,英国公府是百年大族,成大梁成立起,沈家人就是朝中栋梁,靖国公则是新贵,爵位不过二世,虽是权臣,根基却不稳,又有御使言官天天盯着找茬,不好行差踏错,顾知远只是个湖州小县令,才升的六品京官,靖国公府与之走近,会惹来对手闲话。
许妈妈大赞,“难为小姐想得通透,老太君就是常夸赞小姐不象是才十五岁的年纪,比起经过事的大家主母还要贤良周全,真是可惜了。”
后面这句可惜自是对顾明秀不能嫁给叶康成的婉惜。
有人还在觊觎自家未婚妻,沈逸夏明显不高兴,长臂一伸揽住顾明秀“我腰疼。”
许妈妈忙道“世子身子不适,大小姐快扶他过去坐着吧。”
这个人一不高兴就喊腰疼,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
在外人面前,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小心扶着他往堂里去。
顾兰慧几番想插嘴说话,都被许妈妈无视,许妈妈与顾知远和顾炫晖都熟,见过礼后又寒宫喧了几句,问到顾炫晖的考试,顾炫晖谦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