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前辈。”苏晚棠面带微笑的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他们“天气太热了容易上火，喝杯咖啡解解渴。”
钱多多与程昱明显愣了一下，尤其是钱多多，更是受宠若惊“小苏妹妹，这是请我们喝的？”
苏晚棠俏皮的眨了眨眼“除了两位前辈还有别人嘛？”
钱多多“这怎么好意思让小苏妹妹破费了。”
程昱脸色依旧有些不好，也闷闷的说了声“这个太贵重了。”尤其是他看到苏晚棠自己的手中并没有咖啡的时候，几乎是认定了苏晚棠自己不舍得喝然后却买给他们喝。
这让程昱很过意不去。
苏晚棠若是知道程昱内心这丰富的思想，恐怕都要感叹两声程昱真是想太多了。她确实没喝，不过不是因为买不起，而是她不喜欢这种类似刷锅水的味道的咖啡。
她平时就不喜欢喝咖啡，偶尔喝的还是墨司寒喝过的那种，也不知道墨司寒喝的咖啡是什么品牌的，但是绝对是外面这种开遍了全球各地的快消店的东西能比拟的。
不过此刻，她看着对面两人一副这咖啡真的很贵重的表情，也不好意思露出自己很嫌弃这咖啡的心思。她笑呵呵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两位前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合同谈好了吗？”
钱多多没说话，用眼睛睨着程昱。
程昱闷声闷气的开口“没有，以后都不跟他们合作了。”
“呃？为什么？”苏晚棠有点不太明白程昱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合作就不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应该很难再找愿意给我们公司出版的出版社了吧？”
程昱“没有就没有，大不了我把房子卖了。”
房子？卖了？苏晚棠表示不解，看向一边的钱多多希望他能解答。
钱多多确实也替苏晚棠解答了“老大，你为了公司已经卖了一套房子了，再卖现在这套你住哪儿？”
苏晚棠“……”原来早有先例了啊。
程昱看了一眼苏晚棠，不知道是不是苏晚棠的错觉，总觉得程昱看她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为什么不好意思？因为卖房子了？
程昱转过脸“总之你别管，这家不能再合作了。”
他说着率先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钱多多无奈的看了一眼苏晚棠，摊开自己的手臂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抬脚跟上了程昱。
苏晚棠落在后面，她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头顶上老旧的出版社广告牌，嘴角扯了扯也跟了上去。
三人一起坐程昱的车回到了学绘工作室。
工作室的人看到他们回来这么快，也都非常疑惑的询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合同过于顺利了？只是程昱脸色沉着，钱多多脸色也不怎么好，有眼色的人都看出了不对劲，本来还兴致高涨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坐在苏晚棠身边的黎书白也沮丧的垂下头来。
办公室内，情绪一时间非常的低迷。
苏晚棠知道这是因为出版谈不成的关系，作为一个新来的员工，办公室的凳子都还没坐热呢，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他们，就埋头整理自己手边的东西。
中途，程昱将她叫过去了一趟，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今早上委屈她了什么之类的，苏晚棠问号脸，感情程昱还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啊，竟然因为自己的员工受委屈了就不谈生意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将公司做大做强？
苏晚棠抿着唇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然后便返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手边的工作。
说是工作，其实也就是整理一下手边的杂物，就这样，在低迷的气氛中度过了她实习的第一天。
快要下班的时候，他们公司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王强。
王强带着他的秘书，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公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