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洪娜，你怎么样？”
季洪娜摇头“我没事，哥我们走。”
她咬牙抓着季洪杰扶她的手，费尽力气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娜娜”
季洪杰抓着她的手背对着她，看着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季洪森说道“你还能站起来吗？”
季洪娜“哥”她脚踝处跟被刀割了一样的疼，动一下就疼。
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必须站起来。
“哥”
季洪杰“站起来娜娜，站起来走出去！”
说话的时候，季洪森已经距离他们不远了。季洪杰能看到季洪森显瘦的脸上扭曲的笑意。
季洪杰眉头皱了皱，忽然站起来抓起一边的石头朝季洪森冲去。
“娜娜你快”
“嘭”一声响，季洪杰手上的石头还没出手，腰上就遭了一棍。
季洪娜“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大雨。从天空中落下打在叶子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吃过晚餐，苏晚棠站在卧室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下得正欢的雨，黑压压的云层里有雷电在滚涌，轰隆隆的闷响声落入耳内，像是被人用锤子一下一下的锤着心脏。
苏晚棠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的位置，自从听到季芸的死讯后，她胸口就一直闷闷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腰上环上一只大手，她被拥入温暖熟悉的怀抱中。
“爷爷睡了吗？”
苏晚棠轻声询问。
墨司寒嗯了一声，搁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腰间，垂头问道“怎么了？还在想那两个孩子的事情？”
苏晚棠“这么明显？”
墨司寒“你说呢？”
她一整晚兴致都不高，墨司寒自然是看出来的。
听他的话，苏晚棠轻笑出声。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覆在他手背上，一大一小，一硬一软，看着不搭，却格外的契合。
苏晚棠勾了勾他的手，玩着这跟自己大拇指差不多大的小指，老实承认“我心里矛盾。”
“嗯？想要对他们好又过不去季芸他们那道坎？不对他们好又不忍心？”
苏晚棠瞥了一眼墨司寒“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墨司寒嘴角勾起，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上一个吻“男人不能不行。”
苏晚棠“”
为什么他这么正经的话她觉得有点其他的意思？正要开口问，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