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用力的踹他两脚竟然踹他不倒。
于是,又照他头上啪啪的狠狠的盖了几巴掌,又照他脸上狠狠给了一拳,
怒吼“咱国度这么大个地方!你去哪里解大手不好!
偏偏要来到你未来老丈人家的邻居家里来解!
你这不是给你老丈人脸上抹黑吗!
你让他以后咋见人!”
那女方的父亲冲过来,大声说“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再是他老丈人了!
这玩意儿太厉害!
我当不起他老丈人!
记住!今天咱们两家的亲事取消了!关系断了!彩礼我是不会退的!
老黄!让你自己说说!你家儿子办的这叫人事吗?谁能受得了?
让我家闺女怎么跟他过?
你说这彩礼我们该退不?”
老黄气得掉眼泪,说“彩礼都花了十七万了!这亲事说取消就取消了?”
“不取消还能怎么着?你儿子都这样了!
他跑到俺邻居家里来解大手!
这又不是钻人家厕所里了!
是钻人家的新屋子里了!
这见了我跟孩子他妈,也不知道赶紧站起来提裤子,还在这儿蹲着光个大腚!你说叫谁能受得了?!
你也看见了,他还在这儿蹲着呢!这大腚漏得好好的!额,你看,他在屙血!”
“起来吧祖宗!!
咱把裤子提上去行不行!
都现在了,你还搁这儿蹲啥呢!
妈呀!黄家的人都让你给丢完了!
你没看见这儿站的是谁?!
是你未来的老丈人啊!”
“我现在不是他老丈人了!你讲话注意点儿!”
“爸!我起不来呀!我要能起来我早就起来了!
裤子我也提不上去,要能提上去我早就提上去了!
现在我便意无限!”
正蹲在地上的,已经满二十四周岁的黄家强哭着说。
“便意无限?
便意无限是什么意思?”
黄家强的父亲是个文盲,他不懂。
“就是肚腹里极不舒服,老觉得憋得慌,忍不住的要屙!”黄家强说。
“你都屙血了你知不知道!
再这样屙下去那还能得了!
那不得屙死人吗!”黄家强的父亲说。
“哎呀!没办法呀!我控制不住!我真的站不起来!
爸,怎么办呀?我觉得我快要死了!”黄家强格外难受地说。
“你起不来,我把你薅起来!你不就是一百多斤吗!”
说着,老黄过去,将双手从黄家强的腋下穿过,将他的上半身用双臂圈住,使劲的往上薅。
使得老黄咬牙切齿的,两腿都抖了,却将正蹲着的黄家强只往上薅上去了一厘米,便再也薅不动他了。
然后又将他往两边推,也推不倒他。
“邪门了!这是怎么回事?”一番折腾下来,没有效果,老黄气喘吁吁地说。
“家强肯定是被那个瞽者在念跑房屋时念出来的神秘力量给作用了!”
新房屋的主人嫌太臭,将手捂着口鼻走过来瓮声瓮气地说。
“经常跟家强在一起玩的那个何勇,被困在杰飞家的屋子里了。
都到现在了,何勇还在杰飞家解着大手。也是屙血!
然后何大鹏为了不让何勇屙血,就给他弄过去了很多馒头和一大瓶子水,让他快点吃馒头喝水!”这家主人又说。
“啊?吃馒头喝水管用吗?”老黄说。
“应该管用!
只要肚子里有东西!他使劲的拉,拉出来的就是东西!就不再是血了!
这老是拉血,得有多少血拉,还不得把人拉死!”这家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