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老者一脸惊异,显然眼前这一场景与之前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反差。原本照之前的火势,如果没有任何防备的话,基本是把上官家烧得片瓦不存。可实际上从火势兴起到完全熄灭,只用了他们几句话的时间。
“为什么会这样!火不是刚才你们亲自放的吗?”这怒气上脑、厉声呵斥的不是别人正是吕昭。
“回……回少主,属……属下不知啊!”
“没用的饭桶!”吕昭怒不可遏,一脚踹倒了其中禀报的那名黑衣人,“上官铭琴!这次算你命大!你给我记着,咱们走着瞧!”
此时吃惊的不止是院外,在院内同样有人惊叹不已。
“真是神了!我说铭琴,你到底是如何得知他们夜里会放火的?”
“呵,之前不是说有那女子提醒了吗,我就想如果想要除掉一个明里大家都知道是自己对手的人,同时自己还地位显赫不想被牵扯其中,除了假借天燥失火之名,还真不好有其他办法。”
“说的也是……嘿,真有你的!你说这火就这么被你迅速给灭了,他们知道是不是得被气得半死?”
上官铭琴闻言后耸肩不语。确实,灭火先于纵火,这样未雨绸缪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心无波澜。
“好了好了,这折腾一天我快困死了,先去睡了。铭琴你也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了。”说完,秦少鸯便打着哈欠回了卧房。
鸣川的夜向来平静,这样的平静好想是上天都不愿将其打破一样。那些试图扰乱它平静的人,终归不会那么顺风顺水,因为他们并不了解这里,也从未真正的属于这里。
第二天一早,上官铭琴与秦少鸯
便来到了鸣城城门口,此时正坐在茶摊喝茶等候。
“呦!二位这么早啊!”吕昭笑着在上官铭琴与秦少鸯两人的身边坐下,咬牙继续说道,“不知二位昨晚,睡的可好?”
“呦,承蒙吕小王爷挂念,托您的福睡得别提多舒服。倒是有些人,可能这一晚上都翻来覆去,浑身不舒服得紧。”秦少鸯轻笑着,反讥言道。
“你……哼!”
眼见吕昭被自己气得甩袖而走,秦少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屑言道:“慢走!”
这一幕被上官铭琴坐在一旁看了个满眼,也是忍不住轻轻一笑。
“小王爷。”
“呦,张大人。不必多礼。”
“这时辰已经到了了,怎么还不见吕郡王?”
“哦,家父今日有要事,就不来了,张大人要是都已安排妥当,我们即刻启程便可。”
“哦,既然郡王有要事在身不能同去,那我们就不耽搁了。小王爷请。”张太令冲吕昭笑脸言道,而后一转头,看见上官铭琴二人正朝这边走来,又接着说,“啊,是秦少将军和上官公子。我们出发吧。请。”
上官铭琴二人拱手相让后,便纷纷上了马,连同同前面的队伍一起出了城门。
江州——
“左盟主,据汴州线报,有杀手混进了参加御前殿试的队伍,应该是要伺机行刺皇帝。”
“哦?是混在汴州的队伍?”一位四旬有余的中年男子听闻放下手中的茶问道。
“嗯。已经上路多时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快要进城了。”
“汴州是我们九州最外围,这出了九连州,怕是想阻止也力所难及了。”男子长出一口气接着言道,“这样,你马上去给皇城的神机营送趟信,再让个人给大漠也送一趟,不知道韩盟主他在哪,这样两头保险一点。下去吧。”
“是,盟主。”
……
“铭琴。这都快上正路了还没什么动静,他们会不会是已经知难而退了。”
“呵,别着急,最迟过了这个岔路。”
“嗯……”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