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过后院来,花肥猪很疑惑,走路却轻飘飘的。
怪了,轿子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黄金花的房间前,屋子里有灯光,还很亮,花肥猪不由得朝屋子里看去,那颗脑袋转悠开了,这个臭婆娘在干什么呢,莫非真像费精神说的那样,不能吧,自己才出来多长时间呀,再说了自己从前的时候,已经给看家护院的白功夫他们下了死令,除非是黄金花的哥哥登门,其余的男人来找黄金花,一律不准进来,黄金花屋子里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要是有别人,也就是伺候她的那个丫鬟。
花肥猪很有把握,眼睛却不由得朝窗户里望去,这时候,一个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甜甜的;“快进去看看呀,这不是你的大老婆的屋子吗,快点,快点,干嘛客气呢!”
仿佛有一只手拽着他,细细嫩嫩的,花肥猪感觉很真实,那只手拽着他,毫无声息地打开门,一点动静也没有地来到了房间里,准确地说,是来到了屋子正中央,他眼前是黄金花睡觉的那张雕花的楠木大床,那是为了迎娶她,自己花了很多很多银子买来的。
灯光很亮,简直就是刺眼,屋子里点着四只蜡烛,对了,这是他规定的,是为了看清楚女人身上的撬毛,也是为了提兴,不过,这次映入他眯缝着的眼睛里的却是另一番景象,难怪,真让费精神他妈的给说中了,黄金花的雕花大床上不是她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另一个人不是她的丫鬟而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把头埋进黄金花敞开的怀里,正卖力气地裹着,好像下身没有穿裤子,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到老子家里来玩老子的女人,虽说,老子烦她,从来不碰她,可是,那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