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给他一条两条的,此时,江白看到阿福牵着牛,已经来到了她身前,不但没有同他打招呼,喊白姐姐,那三条水牛,也像前面无人似的,径直朝江白身上撞过来,站在江白两侧的文娘和晓月吓得张嘴要喊,幸亏江白在最后时刻躲开了身子。
牧童牵着水牛走过了她们身边,没人跟她们打招呼,直到牧童和水牛都消失在暮色中,文娘和晓月才围上来小声问道;“江白妹妹你认识那个牧童吗?”
江白说;“不但认识,还很熟络,他每次看到我都会喊姐姐的。”
文娘立刻接过来说;“这次他却没有和你打招呼,好像没有看到你呀,还有那三条水牛,差点撞到你,吓得我差点喊起来。”
晓月说;“是啊,这就是充分证明了江白妹妹分析的对,只要我们手心里攥着黑珍珠,一般凡人是看不到我们的。”
三个姑娘满心欢喜,满心高兴,心满意足,是啊,她们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呢,本是个平凡的姑娘,眨眼间却可以让人看不到摸不着了,这就是隐身术啊,有了这门功夫,还怕什么呢,打不过你,我就藏起来,让你找不到,我要找你的时候,却可以随时随地找到你,神了,真神了,哪有不高兴之理呢!
高兴之余,一向谨慎的文娘,又提出了一个疑问;“江白妹妹,会不会是因为天黑的缘故,那个牧童根本就没有看清你江白妹妹是谁,所以,才没有和你打招呼呀!”
不等江白说话,晓月抢先道;“我才不信呢,你现在看看,身边的青草,脚下的石子难道看得不真切吗,就凭我们江白妹妹那么个大美人,他会看不清,再说了,我们不是也在身边吗,还有那些老牛,眼看着就要撞到我们的身上了,这种情况你怎么解释!”
江白没有参与文娘和晓月的争论,而是说;“走,我们回家,到了家里一切都就清楚了。”
走到村子里,没有遇到人,可能是因为人们都在吃饭或者做饭,就连平日里欢嚣的鸡鸭鹅狗也都没了踪影,江白带着文娘和晓月很快就走进了自家的院子里,他阿爸正站在院子里晾晒渔网,江白对着文娘和晓月挥了一下手,三个人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江白阿爸的面前,他阿爸仍然在专心致志地晾晒渔网,江白故意从阿爸的身后绕到了前面,他阿爸还是没有反应,真是目中无人,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知道我回来了。
江白想到这里,觉得很好玩,她就上前伸手悄悄拽了一下他阿爸的衣袖,衣袖动了一下,他阿爸嗯了一声,并没有在意,接着摆弄已经挂在绳子上的鱼网,江白见状越发觉得好玩,又蹲下身拽了一下阿爸的裤脚,第一下,她阿爸依然没有反应,第二次,江白稍微用了点力,这次,她阿爸低头看看,天虽然黑了,低头看地上大块的东西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不过,他阿爸却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她阿爸并没在意,只是晃了晃脑袋,踢了踢腿,江白闪到一边。
这时候,江白阿爸抬头朝屋子里喊了句;“饭好了吗?”
屋子里没有回答,显然她阿妈正忙活着,渔网晒完了,他阿爸朝放活鱼的小水池子走去,江白抢先一步,来到水池子边上,伸手捞上来一条活鲫鱼,甩向他阿爸,黑暗中,他阿爸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到呼地一声,接着那条活鲫鱼打到了他阿爸的前胸,然后滑落到地上。
江白阿爸见状,急忙上前,捡起还在地上来回跳动的活鲫鱼,口里自语道;“嘿,你咋蹦出来了。”
说完,她阿爸拿着那条鲫鱼,来到水池子边上扔到了里面,然后蹲到水池子边上,凝目看起来,江白一时童心大起,他来到阿爸身后,伸手去挠她阿爸的胳肢窝,正蹲在水池边上的阿爸,突然感觉有人挠他痒痒,立刻夹紧胳肢窝,边哈哈大笑边说;“江白妈,等一会上床我在收拾你。”
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