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她在哪里,忘记了她的一切一切,她身不由己,上前紧紧抓住眼前姑娘的双手,颤抖着嘴唇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面对她惊讶地问话,对面美丽的姑娘微笑,轻启朱唇,露出玉牙,刚要说话,王巧凤却又急忙说起来;“哎呦,我想起来了,从前我在那里的时候,大堂上挂着一幅玉女像,你就是那张图画里的姑娘,是玉女。”
咯咯咯,文娘率先在边上笑了起来,江白再也忍不住了,她这次很快开口说道;“巧凤姐姐,我叫江白,你先坐下等我慢慢说给你听。”
“行,行,你让我咋地我就咋地。”
王巧凤瞪大双眼,一边看着江白一边朝下面坐去,噗通一声,她坐到了地上,即便如此,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江白的脸,直到文娘把竹凳塞进了她屁股底下,她才合上张开的嘴,看到王巧凤恢复得差不多了,江白告诉她说;“巧凤姐姐,我们江湖儿女为了行走方便,一般不会把真面目示给别人看的,刚才那个男子是我易容后的模样,现在才是我的真面目。”
屋子外,风和日丽,高大的梧桐树上,落下几只鸟儿,唧唧喳喳地叫着,好不热闹,屋子里,江白阿爸忙乎完了,那些活泼乱跳的鱼儿都卖光了,水瓮里的水被晓月倒了出去,江白阿爸收拾完,告诉晓月明早他要是起早就过来了,就说明鱼是他自己从江里打上来的,要是上午过来,就说明他在码头上收鱼呢,晓月急忙问阿爸;“您要是来晚了,用不用我去码头上找您?”。
阿爸说;“不用,”接着就走了。
等到晓月进到里屋的时候,王巧凤正看着江白发愣呢,他就站在边上没有吱声,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其实,江白没有告诉王巧凤实情,一来是为了尽量不要引起她的好奇心,二来也是怕她接受不了,误了正经事情,所以,江白就把江湖人物惯用的易容术拿出来说给王巧凤听,王巧凤在青楼里滚了那么多年,也算得上是江湖中女人,因此,她听到江白的话,忙着摇头,表示不相信,接着又盯着江白的脸看了起来,最后下结论说;“不对,我见过江湖人故弄玄虚的易容术,我还见过人皮面具,可是,我咋没看到你在哪里易容的呢,即便你用的是人皮面具,我咋也没看见你往脸上套呢?”
江白立刻解释说;“刚才你文娘妹妹故意和你说话,就是为了分散了你的注意力,我就是在你回头看文娘妹妹的时候把面具套上的。”
不等王巧凤再提疑问,文娘立刻接过来说;“你看到走江湖变戏法的没有,他们能变出你想不到的东西,全凭手快,嘴快,眼快,江白妹妹刚才就是凭着手快才做到的。”
文娘在帮助江白掩饰,王巧凤只好半信半疑,不再说话,心里却更忐忑了。
江白变回女儿身,就是要现身说法,争取王巧凤站到她们这一边,这会儿,她见王巧凤虽然很惊讶,却还是不相信他,就又对王巧凤说;“巧凤姐姐,我知道你是个苦命的女人,其实,我们何曾又不是呢,只不过我们的境遇不同,就像文娘,同样遇到了花肥猪,她唯一的亲人,就被花肥猪一伙给逼死了,要不是我们帮助她,怕是此刻她也沦落到了花肥猪他们的手上,其实,你比谁都清楚,花不二他们不是人,是畜生,他们仗势欺人,残害我们女人,却无人管,无人问,这个世道 我们上哪里去说理,上哪里去讨还公道,没办法,我们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白的话刚刚说到这里,王巧凤立刻抬头问道;“什么是道,我不懂,怎样讨还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自己没能力,不像你们有本事,所以,我想活着就只有听他们的了。”
王巧凤开口说话了,暴露出了自己的真是内心,江白立刻又说道;“巧凤姐姐您还年轻,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您不能总被花不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