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清过嗓子以后,陈尘终于缓慢地说道;“我们叔侄来这里,一是为了表示谢意,二是想请二位好汉爷在我们即将开办的珍珠店里入股。”
“入股,如什么股?”文娘很不理解,只好问道。
陈茵忙着解释说;“我们请好汉爷入的是身份股,不用好汉爷掏一文钱,到年底跟着我们分红就是了。”
晓月听了陈茵的解释,立刻说道;“我懂了,你是想让我们做无本万利的买卖,那不成了巧取豪夺了吗,这种事请我们是万万做不来的,还不如这样,你们干脆说出来,到底想让我们如何来帮助你们,这样一来倒显得痛快一些,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帮忙做到,做不到的我们也公开告诉你们,这就是我们堂堂正正做人的原则,所以,我们也请贵叔侄有话明说,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先拿金钱打动我们。”
晓月的话很有些江湖好汉的口气,也很符合他们现在的打扮和身份,更透着他们耿直豪爽,不贪不占的英雄气概。
陈尘和陈茵听了晓月的话,一时之间为难起来,过了一会儿,少年陈茵有些沉不住气了,就见他忽地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着晓月和文娘抱拳行礼,接着说道;“既然二位好汉爷义薄云天,不义的钱财分文不取,那么容我斗胆说上一句;“假如我们花高价聘请二位爷给我们当保镖如何?”
陈尘听了少年的话,也站起来说道;“我们这是高攀了,我们很清楚就凭二位的身手,不是凡人能请动的,我们也是万般无奈,实在是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保住祖宗留下的家业!”
陈尘说到这里,又低头给晓月和文娘鞠了一个躬,这让晓月和文娘感觉很不是滋味,两个人同时想起来,当初自己做小买卖时受到的欺诈,不由得升起了同情之心和义愤,晓月嘴快,就听她抢先问道;“陈老伯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我们临沅县城不是很太平吗,难道是那伙匪徒又找上门来了?”
“太平!”陈尘接着一声反问,立刻又低声说道;“我们也是刚刚得知,那伙匪徒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受人指派,才在黑松岗设伏抢夺我们的珍珠的?”
“你说什么,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指派人手公然抢夺,这还有王法吗,天理何在?”
晓月听了陈尘的话故意生气地说了起来,目的是想让陈尘接着说出实情,果然,听到晓月说出如此气愤的话来,陈尘立刻接着又说道;“我们到了临沅的第一夜和恩公分手后,就派人四下打听,黑松岗上强盗的底细,结果,第二天,我们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告诉我们,那伙人说是强盗就是强盗,说不是强盗还真就不是强盗,因为他们是春宵楼里看家护院的江湖人物。”
“什么,春宵楼?”隐身在墙角里的巧凤差点没喊出声来,说实话,自打回来以后,巧凤就想再去一趟春宵楼,把里面的情况探查清楚,然后,抓住那个家伙为自己报仇,所以,陈尘刚刚提到春宵楼,巧凤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幸亏这时候,江白来到了他身边,抓住了他的手,他才强忍着悲愤听着陈尘说下去。
这时候,陈尘接着又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还以为是花肥猪和花不二哥俩指派人干的呢,可是我们又一琢磨不对呀,那头肥猪已经死了,花不二也跑得无影无踪,藏了起来,他们手下的无赖早都是树倒猢狲散了,等到回来探查的人告诉我们是春宵楼主指派他手下的人来抢夺我们的那颗珍珠时,我们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陈尘说到这里,文娘和晓月也是暗中吃惊,不过,他们表面上却装做毫不知情的样子,接着问道;“春宵楼,那个春宵楼,楼主又是谁,你们为何如此惧怕他们,难道他们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王法就是人家定的,还不是人家说了算,像我们这种经商做买卖的人,那个敢和他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