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而起,看样子法国人的进攻又一次开始了。
这回法国人改变了战术,他们并沒有把兵力集中到树林的出口,那条小路上,而是呈扇形的钻入树林,依靠士兵‘精’湛的马术开始向前突进。
法国地处欧洲核心,几千年人类的开放早就消耗掉所有的原始森林了,现在虽然森林覆盖率很高,但也是比较稀疏的,战马在这样的森林里疾行问題并不大。
但是他们低估了这些中国人的‘阴’险,就在马速已经提高快要冲出树林的时候,突然异变突起,一名骑兵凭空脑袋就掉了下來,一腔鲜血冲天而起。
“怎么回事……”还沒等后面的人反应过來呢,喊话者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巨大的力量直接就把他推下了战马,等他想要爬起來的时候才发现‘胸’口正不停的往外渗血,力量随着鲜血已经一点点的消失了。
“‘阴’险……有铁丝……”话沒说完士兵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绊马索,这也是步兵克制骑兵常用的一种武器,过去人们都用的是坚韧的麻绳,贴着地面拴在树桩上,专‘门’用來绊马‘腿’的,因为他们要利用杂草來遮挡人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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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可就高级多了,边境哨卡储藏着大量的细铁丝,就算是拴在一人高的半空中都很难让人发现。借着战马冲锋时候的巨大力量,这些绷紧的铁丝不亚于锋利的刀刃。
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猝不及防的法军被切成两段,后面的战士惊恐的勒紧缰绳躲避这些‘阴’险的暗器,军阵中一片大‘乱’。
两次暗亏让法国人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带兵的营长感觉自己的脸颊、‘胸’膛甚至后背都火辣辣的烧了起來。他羞耻的都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法国勇士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啊。
“法兰西的勇士们……这是耻辱,这是陆军的耻辱……不要再顾忌伤亡了,我们冲出去,就算死也要死在敌人的阵地上……冲锋…”脸红的跟关二爷一样的营长‘抽’取马刀催马向前发起了冲锋。
在战场上,军官的身先士卒永远是调动士气的最佳手段,法兰西的骑兵们一看长官都豁出去不要命了,他们当然也能豁出去。
“冲锋……敌人的‘阴’谋诡计挡不住我们的队伍,皇帝陛下万岁…”
这个时代的法**人还是很狂热的,一旦豁出命去冲锋,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确实让人动容。
绊马索和陷马坑虽然好用,但是十五分钟的时间又能安装多少呢?在不计牺牲的用人命往上填之后,铁丝纷纷断裂,一条条安全的通道也被冲了出來。
翼王趴在掩体后面,冷冷的看着密林中晃动的人影,耳朵倾听着‘混’‘乱’马蹄声,他仅从马蹄践踏大地的震动中就能够感受到敌人的攻击节奏。
“‘精’锐啊…果然是‘精’锐,马蹄声的‘混’‘乱’只持续五分钟就逐渐恢复了秩序,冲锋的节奏感又出现了,果然如军师所说法国陆军是现今世界的第一强,这可比湘军强百倍了……”
翼王观察着树林的边缘,手掌轻抚大地感受着震动的加剧,他竟然能够通过大地的震动频率猜测出骑兵队伍距离阵地的距离
。
“好了,就是现在……龙爷还不动手等什么呢…”翼王一声大喊,只见密林的树冠中突然闪动出十多个身影,如猿猴一样在树顶空间穿行。
“法国大鼻子,爷爷请你喝一壶啊……”龙爷手中捏着的是一枚简易的遂发装置,轻轻敲击燧石一溜火星就飞溅到莫洛托夫‘鸡’尾酒的封口棉布上了。
熊熊的火焰在法军骑兵头顶燃起,这种新军玩熟了的武器噼里啪啦的往下砸,一团团的火焰冲天而起,无数战马惊的唏律律‘乱’叫。
现在新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