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嘴里一片干涩,嗓子眼粘到一起就分不开了。
这种喉咙粘到一起的感觉太难受了,萧何信现在真是不想开口讲话,但是他是军官,他身上担负的最大责任就是鼓舞兄弟们的士气。
“继续……继续前进……小跑不要停…沒有多远了,真的沒多远了,过了边境咱们就算安全了……”
“我知道大家很累也很渴,但是现在我们不能休息……想要虎口脱险咱们就必须再拼一拼…”
萧何信看着身边跑的踉踉跄跄的战友,二话沒说把他肩上的斯宾塞背到了自己身上。
“长官……我能行…”
“行什么行?你大‘腿’让流弹咬了一口我又不是沒看见……少废话,多跑两步……”
不光是萧何信,现在司马云还有各级的班长排长都在鼓舞着身边的战友,一旦发现有体力不支的,就立刻接过他们的负重。
肖乐天曾经无数次的说过,他的新军里绝对不要官老爷,打仗冲锋你得喊‘跟我冲’练习训练你得喊‘跟我上’象现在这样情况,当军官的更要吃苦在前。
这就是规矩,这就是肖乐天定下的规矩,这不是靠身份强压下來的,这是在新军创立之初肖乐天亲手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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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那霸血战,人家肖乐天沒有少跑一步,冲锋时从來都是带头往上冲。有什么样的领袖,就会有什么样的军队,这就是军魂,这就是传承。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道路两旁无数法国民居的窗户内,‘露’出一张张惊恐的面孔。他们诧异的盯着道路上的土龙,心中不停的猜测这些人的身份。但是沒有任何一个人敢走出家‘门’,甚至有人偷偷从后窗溜号,躲到了田地之中。
“加速,加速,咳咳咳……如果我记得沒错的话,我们來时候曾经路过一座小石桥,按照路程算我们应该快到了……”
“找到了,前面发现石桥和小溪,我们距离边境已经不远了……万岁…”
人群顿时欢呼了起來,所有人的速度都提高了,不一会的功夫先头部队已经看见了石桥,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可算是救命了……所有人听令,一人只能喝一捧,绝对不可以暴饮,这是命令……”司马云知道,强行军之后如果喝大量的冷水,轻则手脚‘抽’筋重则落一个终身的慢‘性’病,这可马虎不得。
一名又一名的新军战士,踏入冰冷的溪水中,舀起一捧溪水润润喉就继续向前狂奔,清凉的溪水带给他们力量,行军的速度再一次加快了。
司马云站在石桥上冲着人流大喊道“快快快……不要逗留,加速行军……那个谁谁,怎么喝起沒完了?你不要命了……”就在这时候,突然东方传來一阵雷声,无数战士当时就是一愣,抬头看天一丝云彩也沒有啊。
“怎么回事?晴日打雷了……‘操’,难道是?”在场的弟兄们几乎同时猜到了一个让人惊恐的可能。这不是雷声,这是炸‘药’的爆炸声,难道说大人遇到意外了?有敌人伏击?
“妈的,冲锋……拼了,这条命不要也给我冲锋……丞相大人有危险…”
一百五十多名小伙子们全都疯了,两条‘腿’跑的跟风火轮一样,脖子上青筋‘乱’蹦,强行军彻底演变成了不要命的冲锋
。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加速加速再加速,大人有危险了,大人需要我们的支援。
很多年以后,佛朗士孔泰地区的农民还经常念叨这次急行军呢,他们一辈子都沒见过有人会跑的如此拼命,一个个就好像菲迪普迪斯附体一样,急于把温泉关胜利的消息送回到雅典。
“那是一群可怕的中国人,在他们狂奔的时候,就象一群暴怒的野牛,更像是一群受伤的野狼,直到今天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