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妙空观,如今还有人去烧香火吗?”透过支摘窗,看着李子旗离开的背影,方宇问道。
“当然有了!还挺旺的,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香火客!”杨玉静似乎有点兴奋,“你要去问问他们吗?我认识观里的道姑呢!”
“暂时没有必要。”方宇放下支摘窗,缓缓摇头,坐回书桌前。
“小宇,你觉得李子旗的话可信吗?”杨玉静忽然问道。
“因为感兴趣,就去调查了这么多东西,一般人都不会去做的,他又不是衙门的人。”顿了顿,她又补充道。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事实。”方宇看着手札上的文字,“弄清楚前栖流所失火一案之后,一切自然有分晓。”
假设李子旗所言没有任何虚假。
根据手札上的记载,长空帮存在期间的种种表现,无外乎,一欺男霸女,二定期勒取保护费。
且不论他们杀害一千多条性命目的何在,这些人是如何落入长空帮手中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若是被长空帮强行掳掠,就算手札没有记载,民间也会大肆流传。
不管是一次性掳掠一千个人,还是每天掳掠一个人,都是瞒不住的泼天大事。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抢走也就抢走了,受辱受屈,迫于对方的武力淫威,老实人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把人当作畜生一样杀,不管在哪里都是要激起民愤的。
方宇想到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利用栖流所,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送到长空帮。
毕竟在那个求生存、求温饱的年代,市井百姓尚且吃不饱饭,在栖流所饿死、病死也是家常便饭。
杨玉静讶然问道:“你怀疑前栖流所失火并非意外?”
方宇道:“我并非是不相信意外,而是在没有排除掉其他可能之前,意外永远都只能最后一个解释。”
杨玉静蹙眉道:“可失火案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当年就连衙门都没有查清楚,如今一切物是人非,再去回溯,只怕也是难有结果。”
“先拿到失火案的案卷再说。”方宇轻轻敲打着书桌,“只要是衙门接手过的案子,必然会留存案卷记录。”
他要的并不是失火案的结果,而是找出栖流所与长空帮的联系。
杨玉静道:“可是,衙门的案卷外人是不能查阅的,怎么可能让你拿到手?”
“你不是有个闺蜜在衙门里做管理档案的小吏吗?”方宇似笑非笑道,“好像叫吕小春。”
“好哇,原来这就是你让我留下来的原因?”杨玉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指着方宇叫道。
她的确有个闺蜜在衙门,做记录档案的闲差,就是给她灌输狼虎知识的那个。
本来女性在官场是很罕见的,但她闺蜜靠着家里关系,直接安排进去。
“当然不是。”方宇顺势捉住杨玉静柔若无骨般的纤纤玉手。
第二天。
方宇见到了杨玉静口中的闺蜜。
吕小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上下丰满挺翘,中间瘦狭,见到帅气男子却会双眼发亮。
……
“这个妙空观,如今还有人去烧香火吗?”透过支摘窗,看着李子旗离开的背影,方宇问道。
“当然有了!还挺旺的,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香火客!”杨玉静似乎有点兴奋,“你要去问问他们吗?我认识观里的道姑呢!”
“暂时没有必要。”方宇放下支摘窗,缓缓摇头,坐回书桌前。
“小宇,你觉得李子旗的话可信吗?”杨玉静忽然问道。
“因为感兴趣,就去调查了这么多东西,一般人都不会去做的,他又不是衙门的人。”顿了顿,她又补充道。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