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鸡腿一样,能有什么好事?
于是道“这让晚辈很为难啊。有人捷足先登,希望晚辈跟他们走。”
说罢,笑嘻嘻的看向宗政临葵二人。
后者怒形于色,偏偏又无法否认。
谷虚真人看了他们一眼,道“本座要的人,他们不敢怎样。”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对面两人就不乐意了。
那宗政临葵何等自傲,岂容他人如此看轻,一张脸黑沉得吓人。
宗政临翊更是个粗暴性子,当下怒喝一声,道“谷虚老儿,老子敬你是前辈才礼让几分,你不要不识好歹蹬鼻子上脸!今天这人,我们是要定了!”
谷虚真人仍然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只不过并非没有行动。
地面上,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绿意从那棵参天巨木上传来。忽然,那巨木上的巨大华盖嗖嗖翻转,所有的细长的针叶倏然立起,如同被磁石吸起的绣花针一般,根根笔直,寒芒闪耀,令人头皮发麻。
“嗖嗖嗖!……”那些数不清的针叶忽的一齐离枝而去,齐齐射向天空中的两人。
那万箭齐发的景象,倒和木梅花海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其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二人一见赶忙将手中兵刃舞得密不透风,以此抵御那些针叶的疯狂扑击。
一时间,“砰砰”之声响彻云霄,绵延甚密,就如同下了一场大冰雹一般。
可是,无人敢真正把它当成一场冰雹。只因冰雹只会带来寒气,而在这漫天的针叶飞舞下,只有无穷无尽的肃杀之气。
这谷虚真人还真是说打就打,丝毫不讲情面。而这看似随心的一击,却让二人接得手忙脚乱。
那些针叶也确实坚韧难缠,即使被格挡也不会破损或失去灵光,仍然转个弯再次袭来,阴魂不散。所以“叮叮当当”打了好一会,数量仍没有丝毫减少。很快,宗政临葵二人的脑门上便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谷虚真人那清冷的目光再次向杨硕望来,仿佛能洞穿心扉一般。
“你不必再借故推诿,是否跟本座走,你自行决定。”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显是在说,你可以决定,但是最终去留只能本座说了算。
杨硕心中暗骂你个老排骨,还不是跟没说一样!
本想借机挑起两方矛盾以求自保,却没想那宗政家的两位大拿竟然这么不经用,一招就给打发了,还真是千算万算,唯独算不出人有多废啊!
事实上并非宗政临葵二人真有这么不济,而是这谷虚真人猝起发难,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他们连施放防御法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这飞蝗一般的针叶给逼得无法喘息。
杨硕笑了笑,道“前辈神通广大,晚辈万分景仰,只是兹事体大,晚辈还得问问宗门长辈们答不答应!”
他一说,训戒堂、圣法堂两位堂主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怎么着,这球踢着踢着就踢到自己脚下了?
前者更是厚颜无耻的道“这种事杨师侄自行决定就好,不必询问我等。”
就差没明说,咱落霞门庙小,容不上尊上这尊大佛,你还是跟人家走吧!
“师弟所言甚是,理当如此。”圣法堂那位酒糟鼻老者打着哈哈道。
杨硕就怔怔的着着两人,看得他们心里直打鼓。
你们还真有脸说啊!
谷虚真人渐发冷冽的目光落在了归海的身上。
后者刚欲开口,谷习武第一个站出来,一揖道“前辈,请恕晚辈不能答应。敝师门只剩下师弟一名嫡系传人,若是今日随尊上远走,师尊九泉之下,恐怕不能瞑目!”
他虽说得委婉,但字字铿锵,合情合理。
谷虚真人眼眸一眯,下方又站出两个人来。
“晚辈同样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