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珠垂头,只不停的拭泪。
“你一贯机灵乖觉,是不是遭了金珞她们魅惑?”
虞琳摇首,泪眼婆娑的看着虞珠,
“大姐怎样能理解我心头的苦楚?那一些女人不要脸,纠缠不休,我岂可容忍?那个蠢货只无非是堂主拣来的贱女,啥全都不是,门庭、样貌、才艺,无一样可和我相比,她却独独能的凌霄哥哥的护佑,我心头怎可以不恨!”
“那又如何?秋凌霄终不可能娶她,论身份儿,她做妾全都不可能。
你这般做,秋凌霄他怎样不知,你在他心头落个狠辣的印子,对你日后百害无一利。”
“狠辣又怎样,只须那一些女人不敢再接近他,不要说杀一人,杀百人,坠入十八层地狱,我全都不在意!”
“你!”
虞珠怒极攻心,摔坐在红漆椅上,发上的缠丝金簪风雨飘摇。
“大姐!”
虞琳急忙跪行向前,伏在虞珠的大腿上,恸哭道,
“大姐不要生我气,打小除却母亲,你最痛我,阿琳死不足惜,可如果气坏了你,阿琳真真是万死不可以抵罪。”
虞珠深抽了口气儿,轻微微扶着女人柔顺的乌发,半日才轻叹道,
“罢了,罢了,此事儿已了,不再另生枝节便好。
金珞那儿,你可吩咐妥当?”
虞琳点了下头,
“我已同意她,要二哥娶她为妻。”
“二哥?”
虞珠垂眼思考片刻,
“也好,二娘这几年也是算中规中矩,金珞又是嫡女,二家结亲对双方全都是好事儿,这事儿我去找父亲。”
虞琳眼光幽邃如湖,胳膊紧狠搂住虞珠的侧腰身,头埋到她怀抱中,轻声道,
“谢大姐!”
隔天,苏云阁灶房煮饭的小妮子摁秋凌霄的命令端了稀粥素包往西寝室而去,站在檐下还未进门便听见里边女人嫌恶的声响,
“秋凌霄,你拿走,我不吃,这啥玩意儿,又腥又臭!”
屋中,秋凌霄坐在床沿,手头端着青瓷碗儿,碗内乌黑的药汁泛着一缕浓腥之气。
秋凌霄眉目间含笑,轻斥道,
“必要吃!你失血过多,这饥腥草补血顶好,湛堂主开的方子不会有错!”
凌菲干脆把棉被拉高盖住头,闷声道,
“就不吃!”
秋凌霄冲蹲坐在床柱上的雪貂一扬眉,下颌点了下地上之人,雪貂歪着头,眼球一转,忽然支了两枚牙,尖尖一笑,身体跳到床,一低身钻入了棉被。
非常快,一个白影蹿出,几近是同时,凌菲猛然把棉被一揭,爆怒斥,
“奸貂,你居然奔到我棉被里放屁,还对着我的脸!我要宰了你吃肉”
秋凌霄欺身上去,一对桃花眼上挑,极风情的一笑,
“吃不吃?”
俩人相聚不过一寸,呼吸相闻,凌菲面上一红,往后一缩,戒备的望着他,
“不吃!”
秋凌霄轻笑,深长的眼睛闪耀着狡诈的光,
“我觉的在崖下土洞时喂水的方法就非常好,我不介怀如今点了你的睡穴再喂一回,师妹觉的呢?”
凌菲立马捂了嘴,怒视着他,
“无耻!”
“吃不吃?”
“吃……”
凌菲非常不甘愿的讷讷回道,然却只闻了一下,立马又扭过头去,
蹙着眉道,
“就不可以制成药粒么?”
秋凌霄低笑一声,长指一伸把她的头扭回来,
“可以,仅是制药粒极费事儿,起码要三日,因此这三日,你没有选择。”
讲完把勺儿递到她唇边,
“张口!”
凌菲歪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