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手,钻进她怀抱中,凌菲对洞外的活塞运动不感兴趣,只瞥了几眼便不再瞧,心头忽然一跳,记起褚珑的死,恍然明了,那夜褚珑半夜回来,怕给常焱看见,想从那墙缝儿回屋,无心中撞破了俩人的好事,情急之下入了这土洞,却还是给虞琳发觉,才给她逼死!
虞琳,新仇旧恨,终有一日我们一块清算!
洞外渐入佳境,响动愈发激烈。
“贱种!贱种!”
郎铮压着嗓音低叫了声,全部的声响轧然而止。
一会儿后嘁嘁喳喳的穿衣声传来,郎铮声响沙哑粗噶,
“下回爷爷我再来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磨噌,不然我亦不知道我会做甚。”
虞琳声响带着欢好后的无力,
“近几日不要来啦,立马就是举贤夜宴,师尊这几日会督促我们练筝,夜间出不来。”
郎铮冷呵一声,笨重的身子爬上粗槐,沿着树枝滑出墙外。
虞琳见他远去了,才揽好衣裳,到处看了瞧,急步出了院落。
凌菲出了土洞时外边月光皎洁,树荫婆娑,秋夜静如一湖死水,好像什么全都不曾发生。
对于郎铮跟虞琳的实际状况在过于震惊,寻思到郎铮那个令人恶心的样子,凌菲一阵恶寒,虞琳真真是疯啦!
回至苏云阁时秋凌霄还未回来,不必想也知道必然是给庞统留下吃酒了,凌菲驻足瞧了瞧他乌黑的屋子,有一些讲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入了西寝室,洗完澡躺在床榻上,凌菲翘起腿搭在床柱上,两臂抱颈,偏头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雪貂,蹙眉道,
“貂兄,今天的事儿我要不要告诉秋凌霄?”
最初同意秋凌霄帮他拆散他跟虞琳时无非是随口一说,实际上她并没真真的想去这般做,那时她非常讨厌秋凌霄,只想耍耍他为小珰出口气儿顺带和他学点功夫保命。
到底她不是真小珰,亦不会一直留在嘉峪城,她还是要去寻找炼制乾龙丹的其他东西,离开了这儿,他们是不是在一块和她有毛线的关系。
可是如今不同了,秋凌霄帮过她,救过她,她不可再置之度外。
今天的事儿也实在太要她震惊,她要为褚珑复仇,她要虞琳付出代价,亦不想秋凌霄继续受郎铮那个混球的侮辱。
那便要她来替秋凌霄除掉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