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才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很快便败下阵来,他骂了一句“呸,简直是有辱斯文。”便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这热闹也看了,架也打完了,围观地众人打着哈欠,也纷纷散去了。
二房的媳妇秋艳连忙领着谢子琪走了过来,一脸讨好地说道“阿娘,小妹你们没事吧?”
王氏眼睛一番,抬手就给了秋艳一巴掌,指着她便骂了起来“你个小娘皮,破烂货,刚才躲在一边看我们挨打,不过来帮忙。现在又过来装哪门子好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你巴不得别人打死我们,谢家好让你当家作主。”
“我告诉你,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你便是只虫,也得乖乖给我趴着,否则马上带着你这个贱种给我滚出谢家去。”
二房秋艳挨了打,委屈地捂着脸颊,满眼都是泪花子,一句不满的言语也不敢表达出来。
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娘,我们回家吧。”王氏被谢晚晴哄着转了身,嘴里骂骂咧咧的往前走着。
谢晚晴一脚将装昏迷的谢一尘踹醒,这怂包,刚才居然一直在装昏,都没敢上来帮忙。
一行人在回家的途中,要路过一个一米多宽的沟渠,这沟渠之上原本架着一根独木桥,过往行人都从这独木桥上来去。
可今日不知怎么了,这根独木桥竟然不见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冒烟的泼皮无赖货,竟然把这独木桥也给顺回家去了。若是让我看到,定然要拿大耳刮子抽死他。”王氏骂骂咧咧地往前走。
谢晚晴好整以暇地背着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眯着眼睛,还哼着小曲,瞧着无比惬意。
“哎呦!是谁在这里挺尸?要是摔死老娘你赔得起吗?”走在前面的王氏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跤。
谢一尘连忙跑了过去,大声问道“阿娘咋了?你没事吧?”
谢晚晴继续不疾不徐地踱着方步,来到近前看了一眼,忍不住乐呵了起来,她笑着说道“呦呵!这不是王秀才吗?你没事干躺在这里干嘛呢。”
“谢晚晴你个死肥婆,定是你想谋害于我,我跟你拼了。”
此时的王秀才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哪里还有半分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哎呀!这不是那根独木桥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这时谢子琪在一旁娇声叫了起来。
这独木桥可不就在王秀才身下枕着吗!
王氏看到这根独木桥,张嘴又骂上了“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家里死绝户的人,干出这等缺德冒烟的事,若是让我知道了,非得把他祖宗骂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给我赔礼不可。”
谢晚晴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王秀才更是吓得缩成了一团,战战兢兢地望着王氏。
因为王秀才与原主一直不对付,原主声名狼藉王秀才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谢晚晴冷着脸说道“我记得刚才就警告过某人了,小心有血光之灾。”
“你以为你偷了独木桥,就把我们困在对岸回不来了吗?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秀才,怎么还做这等无德之事?”
王秀才听了谢晚晴的话,瞳孔不自觉一缩,心道“这蠢猪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难不成她刚才跟踪我了?还是瞎蒙的?”
他歪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少信口雌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独木桥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坑我,故意把这根独木桥藏在这里,让我摔破了脑袋,不然你怎么知道我会有血光之灾的?你说你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心肠还这么歹毒,难怪嫁不出去!”
王秀才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自有一套歪理邪说,就是没理都能辨三分,更是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呵!我说王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