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没有暴露出来。但已经让正人君子不齿。晁补之自然看不上他。
可蔡京却假装关心道“往年一直如此吗?”
晁补之想了想,点头道“家师在信上说确实如此。”
蔡京合掌,随即摊开道“既然往年也是如此,为何学士要购粮,平定粮价呢?此非学士之过,乃前人之过也!”
晁补之听到这话,脸色骤然大怒,跳起来指着蔡京的鼻子质问“你我都是朝廷命官,理当为百姓谋福祉,不该想着尸位素餐,见难而避,非君子所为。”
蔡京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觉得晁补之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道理是道理,人总不能把道理当饭吃吧?
再说了,他蔡京也是有脾气的,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冷笑道“晁补之,你是扬州的官,不是颍州的官,动用府库,所担的关系可曾知晓?”
晁补之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示弱,昂首挺胸道“本官一并承担。”
“可否立字据?”
“有何不可!”
很快,含怒写下了字据的晁补之脑袋有点蒙圈,蔡京也一改之前的冷漠,笑道“以后想要帮人,记得将可能连累本官的事先立个字据再办。免得到时候大家都为难。”
你——
晁补之仿佛重新认识了蔡京似的,面对极度功利的上司,鄙夷不已。
这时候,州衙书办急匆匆的进入后衙,躬身行礼后道“两位大人,府外有一三十来岁的文士,说他是两位大人的故交。”
“可有名刺?”
“没有,就说自己是章仁和。”
蔡京在口中细细一品之后,突然站起来大声道“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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