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教的人。”
“圣火教?!”不曾想过这点的庄明月,顿时就皱紧了眉头,“虽说我对圣火教的了解极少,可他既然是从南越拔地而起,我自幼都是在京城之中长大,全然不可能会同他们产生任何的关联。”
对于圣火教,庄明月所了解到的,除了曾经一路南下打探到的消息以外,对于其他的消息和联系却是一无所知。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让庄明月觉得有些怪异。虽说圣火教是自南越国拔地而起,可两国交战这种事情,江湖势力向来都是不会参与其中,这也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如今这个圣火教,不仅打破了这个规定,甚至还成功的将天盛军队给破了,无论怎么看此教都是极其的不简单。
许是庄明月面上的神色太过于显露,坐在她面前的三青,将她心中所想的事情,也约莫的猜出了十之来。
猜出几分的三青,轻捻了捻右手二指,“据我调查所了解到的消息,这圣火教并非如同你若知晓的那样,它原先是从天盛出现,并非是自南越拔地而起。”
没想到这圣火教竟是产生与天盛的庄明月,原先还紧皱着的眉头,顿时就是一怔,随即便募得松开了来。
眼中盛满了疑惑的询问道“源自于天盛?可如今又为何会在南越发展到这等势力,甚至还能够参与到两国交战的战事之中?”
越往后说,语速就越是渐渐慢下来的庄明月,瞬间脑海之中就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可能来。
只见她轻张了张口,神情之中怀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意味再次开口道“难道说,这圣火教在天盛并没有彻底的销声匿迹,反而是在两国之间都布有着眼线?”
怀有着这种想法的庄明月,还不曾继续往深处揣测着,就被三青轻笑一声给打断了思绪。
“明月师傅,你莫不是将天盛那个皇帝老儿给想的太简单了些?”三青唇边噙着几分无奈的笑意,摇着头再次解释道“当初那圣火教在天盛初起的时候,便是用着圣火教为名,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几
番碾转来了南越竟还是用的这名号。”
知晓是自己多想了的庄明月,也不再多言,只是静声听着三青继续往下说着。
因为庄明月知道,就算她并非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以她之前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沈月娥给压制着的日子,定然也是不可能会对江湖上的事情有什么了解。
而三青见庄明月是当真丝毫不知晓,便从手袖之中取出一张宣纸来,将其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给铺开。
“虽说当初在天盛时,那圣火教并没有什么作为,但因其的帮教的标志颇为特殊,现在调查起来倒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看到那宣纸上形状独特的图案,庄明月的眼前立即就闪现出前些时日,在南越所看到圣火教留下来的帮教标志来,而眼前的这两个标志更是极为吻合的重叠在了一起。
“这纸上的图案,的确是于我前几日所看到的圣火教标志相同!”笃定的庄明月,抬起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放到那宣纸之上,顺着图案的走向轻抚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后,庄明月才再次抬眸看着三青,“可若那圣火教是源自于天盛,就算如今已经销声匿迹了,也总归不该是在有着这么明显的线索之下,我却是丝毫不曾查出来过才是?”
知道庄明月会对此感到疑惑的三青,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倘若不曾发生过那件事情的话,或许你当初调查的时候,就已经从这其中剥茧抽丝的找出来些什么线索,而并非是如同现在这般摸不着头脑了。”
“那件事情?”越随着三青越往深处说,她就越是觉得疑惑且好奇。
“不错,曾经还活跃在天盛之中的圣火教,不过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