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去看肖凌,生怕他们又生了什么隔阂。
现如今,她知道肖凌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身后选择相信自己,反正已经要离开这个村子了,还给这些人好脸色做什么。
“哎,你这人。”那些被甩在后面的婆娘们看自己没有受到尊重,有些焦躁跺跺脚就想骂,可是阮星竹一上马车便走的很远很远,现在骂也没有什么意义。
憋了好久,那些人才在地上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不愧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家人都这么冷漠。”
这些话阮星竹当然没有听见,她早就坐在马车上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看都没有回头看那些人一眼。
把马车上的最后一些东西搬完了之后,后院里已经满满当当的堆了很多包裹,小团子十分兴奋,风一般的在院子中来回跑着,跳着喊着。
现在后院只有一间小屋子,今天他们也只能迁就着睡在这里,可是那间小屋子之前已经被闲置了太久,虽说是客房,可是肖凌天天回家根本没有人进去过。
所以一打开那屋子,一阵积压很久的灰尘抖抖落落的从房梁上掉了下来,甚至还有一点差点落在了阮星竹的头上。
“没办法啦,今天只能先打扫打扫,将就着睡一晚。”阮星竹看着肮脏的屋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指示着肖凌去厨房拿了几块破旧的抹布来,挽了袖子颇有些要干一架的气势。
刚干了一半,上午就快过完了,肖凌直起弯着酸痛的腰肢,看见屋外还在疯跑着的小团子,有些担心的推了推阮星竹。
“既然不在马秀才那里上学了,那也不能任由阮白白这样随意的玩儿啊。”
“也对。”看着屋外疯的不行的阮白白,阮星竹点了点头,扔下手中的抹布说。
“屋子中打扫的还差不多了,要不然我去带着阮白白找一间还不错的学堂,让他在那里上学。”
“学堂还是要早些找的。”
肖凌认可的点点头,手上拿着抹布擦着床头,催促阮星竹“快些去吧,家里有我一个人打扫就够了。”
看着打扫的已经差不多的屋子,阮星竹点点头,走出房门喊了一声快要跑到铺子里的阮白白,蹲下身子说“白白之前说要上学,娘亲在镇子上找一个学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