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十分顺利了,登记个名字和住址就没有什么事。
阮星竹和肖凌携手一同踏着夕阳回了家中。
一路上肖凌都十分愧疚,就算阮星竹再怎么和他搭话,也都蔫巴巴的随意两句敷衍了事。
和肖凌生活了一年,阮星竹怎么看不出来他是在为刚才的事烦心?
等两人到了家门口,肖凌一个箭步上前,抢先就要推开房门的时候却被阮星竹反手握住了手腕。
“刚才的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阮星竹声音十分轻柔,她拍拍低着头阴沉着脸肖凌的肩膀。
被阮星竹这么一劝告,肖凌还皱着眉头的表情忽然展开了一笑,牵起阮星竹正要放下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贴着阮星竹的耳边慢慢的说。
“为了庆祝你成功报名,今天晚上我做几个拿手的好菜。”
“好啊,这次全都看你了。”阮星竹调笑着用手肘撞了撞肖凌的胸膛,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但是他们两个人没有想到,一直有一个小尾巴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两个有声有笑的进了屋子,才在边角落停了下来。
“可恶!”那个人狠狠的砸了一下墙面,把旁边一只小狗吓得汪汪叫。
砸墙的竟然宋文庭,他到镇子上是本来打算是寻欢作乐的,可是脚上却不由自主的向着阮星竹的屋子那边走过去,想看看阮星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说不定还能捞上一笔。
让他意料不到的是,他刚刚到了拐角处,便听到肖凌和阮星竹有声有笑的在说什么报名成功了。
宋文庭一直认为阮星竹就是一个乡野村妇的女人,只不过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点儿药理的皮毛,就在外人的面前卖弄,甚至还得到了师臣的青眼。
平时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现在竟然可以高高在上,高到自己就连踮脚都够不上,这般的反差让他越看心中的妒火燃烧的越深。
如果阮星竹过的不好,还另外说,现在阮星竹明显过的比自己好,甚至还参加了制药大赛,若她在大赛中胜出,那可就真的是出人头地,飞黄腾达。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阮星竹这么轻巧?
宋文庭蹲在昏暗的墙角,眼珠一转,心中就有了办法。
回到家中,他正好碰到自己的叔叔里长,便和里长耳语了几声。
果然,里长这个老狐狸也见不得阮星竹过得越来越好。
之前听说阮星竹的铺子关了他们两人还高兴了好一阵呢,怎么突然又开始报名制药大赛了?
她一个女人家,那些人就没有阻止她?
里长深知身为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那么轻易的报名,其中肯定有什么原由。
宋文庭只在角落看了一眼,偷听了墙角,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能摇摇头。
“算了算了,明天我再去打听一下。,不过……”
里长嘿嘿一笑,揽过宋文庭的胳膊,笑嘻嘻的说。
“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事儿还不错,记得明天就去找个人多的地方大声嚷嚷,肯定让阮星竹下不来台。”
在镇子的家中,还和肖凌互相亲昵夹菜的阮星竹却不知道这件事。
今日除了赵斗顺那件事之外都过得十分顺心,她晚上还抽空去书院接了小团子。
那个老夫子乐呵呵的夸赞阮白白学习用功,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让阮星竹高兴的回来的路上还买了几串糖葫芦,奖励阮白白
这一夜靠着肖凌搂着阮白白,阮星竹在中间睡的十分香甜,就连做梦嘴角都挂着一丝微笑。
第二日,因为没有事儿,阮星竹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随意的摸了摸散乱的头发,阮星竹还不知道宋文庭早已经在广场外面捣乱的事,和肖凌打了声招呼眯着惺忪的眼睛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