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都给他送饭?”
面对阮星竹的质问,杏花无从狡辩,只能低垂着头,表示默认。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这般对他好,他什么时候回应过你一句话?”
阮星竹真想敲开杏花的脑子,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马秀才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能惹得心花神魂颠倒?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
面对鲜花这样无脑的坚持,阮星竹突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的拍了拍杏花的肩头“你是要去送饭吗?我陪你一起去。”
“可,可是我。”杏花有些害怕,她怕阮星竹在和马秀才吵起来,夹在中间的自己左右不是人。
放心吧,我不和他吵架。阮星竹压抑着心头中的怒火。
她怎么能不和马秀在吵架?现在的自己无时无刻,都想让马秀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杏花拗不过阮星竹,只好点了点头,二人提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就赶往马秀才家。
马秀才也是在镇子上租了一个房子,方便看书和考试。
不过这么现在的房子距离杏花很远,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城南的房子和杏花住的房子有天壤之别。
精致的小瓦房,一尘不染的窗台。还有一个小院子。
周围几乎没有人走动,十分的宁静。
这次马秀才可是下了血本。
这个地方的环境竟然比阮星竹主干道上的环境还好。
阮星竹越看心里越难受,和杏花的小稻草屋相比,她过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日子?
“他住的这么好,让你住稻草屋,你还不明白吗?”
听见阮星竹说话,杏花羞愧的低下了头,仿佛都要钻进地上的石缝里。
撇了一眼一旁一直低着头闷不作声的杏花,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了马秀才家之后,他们二人在门口站定,杏花偷偷的撇了一眼一直阴着脸色的阮星竹。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只好自己上前一步敲了敲马秀才的房门。
直过了好长时间,门口才传来一声开门栓的声音。同时又传来马秀才骂骂咧咧“又过来做什么,耽误我学习,考不上举人怎么办?”
可是一看到门口站着的阮星竹,马秀才又立刻闭上了嘴巴。
说实话,他对阮星竹现在都有一些阴影了,一见她阴沉的脸色,又看了一边泫然欲泣的杏花,便知道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