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都会咣当咣当的响。
“这些书都是您的书吗?有没有哪些你看过没有拿过来的?”阮星竹象征性的去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
“不知道。”梁药师摇了摇头,“我这些年看过的医书根本数不过来,现如今堆在咱们屋子里的也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况且有些医书是孤本,根本没有办法复制,我也是只能装到了脑子里,可惜日子过的久了,渐渐的就忘了。”
这些日子,杏花除了送饭之外就和阮星竹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也看了不少医书,虽然还没有入门,却也懂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自己脸上的胎记是疑难杂症,平常的药方根本治不好。
因为马秀才开始接受自己的饭菜,她也渐渐的放宽了心,不在怎么执着于脸上的胎记,可是如果能去除掉这些胎记,她心中更是高兴。
这一日,阮星竹拖着沉重的身子和杏花一同携手回到房间之后,对发现丽娘那间屋子里竟然亮着灯火。
拉着一旁的杏花,阮星竹有些紧张。
“你看看那灯火是不是亮着的。”
杏花被阮星竹这么一拉,正想回屋子的身子转了过来,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是啊,我看着像是亮着的。”
“对,就是亮着的,不会是小偷吧?”
让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点着脚尖放慢了脚步,轻悄悄的向那边挪动。
两人刚刚挪到了窗户边,拿着手指戳开一个洞,正要向里面看,猝不及防的被推开的窗户撞到了头。
“我一早就看到你们两个人影了,站在这儿做什么?”
这声音十分熟悉,丽娘竟然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阮星竹疑惑的抬头,看到丽娘穿着的已然不是当初破破烂烂的那个小姑娘。
现在她身上着着一层蚕丝是的锦缎交领,腰上还挂着一个蝴蝶的铃铛配饰。
阮星竹一早就知道丽娘这个小姑娘长得好看,这般一打扮,竟然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你,你不是说?”想起丽娘的身世。阮星竹又有一些不可置信。
这个小姑娘的身世不是十分悲惨吗?怎么到了现在竟然穿着绫罗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