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饶面,叶青再次故技重施,胡搅蛮缠般的谩骂,还是让她所料不及,于是急忙在叶青身后,拉了拉叶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了。
燕倾城原本的目光就没有在叶青身上,一直是盯着白纯肩上的背包,此刻看着白纯偷偷拉拽、阻止叶青继续谩骂,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泛起了一丝酸意。
“今日之事儿老夫日后一定加倍奉还!白纯,老夫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要么脱离叶家,要么就背上不守『妇』道……。”范念德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颤抖,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脸面都丢光了,于是只好不再理会叶青,转而向白纯发难。
“范世叔,侄女因家父与您相交,才尊敬您一声世叔,但如果您如此不问是非、不分青红皂白,便信口雌黄般污蔑侄女不守『妇』道,白纯倒想问问范先生,范先生从何得出白纯不守『妇』道之实?还是范先生打算利用自己的人望名气,打算给白纯泼污水?”白纯听到范念德道不守『妇』道四个字,瞬间心中也涌起一股怒火,上前两步与叶青并肩而立,看着范念德冷冷的道。
继续阅读!
“好!好!好!现在连你都敢如此反驳老夫了,你父亲被流放,你无家可归,要不是我收留你的丫鬟……。”范念德料想不到,自己印象中一项温婉有礼的白纯,竟然也会站出来反驳他,甚至如此顶撞于他。
“既然范先生认为是收留,而不是白纯把锦瑟卖给您,那么当初白纯去府上接锦瑟之时,还了范先生当初接济白纯的三十两银子外,那其余七十两银子,白纯做主不要了,就算是锦瑟在府上叨扰两个多月的生活费。但从此以后,还希望范先生不要再在白纯面前以长辈自居,更不要污蔑白纯不守『妇』道,白纯嫁入叶家,不用他人指手画脚,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锦瑟,我们走。”白纯最后,把叶青上次在范府的话,再次同范念德了一遍。
白纯是骄傲的,也是极为聪慧、知书达理的,虽然她父亲在大宋朝廷不算是多大的官儿,但身为转运使的女儿,多少还是有一些官家姐的脾气的。
之前因为她父亲白秉忠的缘故,才对范念德礼遇有加,但当范念德三番五次污蔑,以及以长者身份『乱』加指责时,特别是指责她不守『妇』道这样的话,更是像触碰到了白纯的逆鳞,让白纯一下子不得不冷着脸,为自己辩解一番。
毕竟人言可畏,更何况是从范念德这样,在临安拥有着极大的名望,跟影响力的人嘴里出来,即便是不是事实,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以讹传讹的变成事实。
汤鹤溪原本一直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还希望在范念德的言语相『逼』之下,白纯能够向自己求救,自己好英雄救美。
所以当看着范念德斥责叶青不成,反被叶青羞辱时,他依然是无动于衷,只是当范念德突然把矛头对准白纯,要指责白纯不守『妇』道时,他一下子便对范念德失去了好福
此刻听到白纯不卑不亢地反驳范念德的斥责,心里自然是大呼痛快,也从而对范念德更加失去了好福
当看着白纯带着锦瑟要离开时,汤鹤溪急忙向前两步道:“白姐,不妨在此稍等一会儿,等鹤溪忙完了……。”
“难道汤公子,真想让白纯陷于不守『妇』道之境地、背上一世骂名、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不成?范先生能够凭空捏造,汤公子是打算协助范先生做实白纯不守『妇』道……。”白纯望着汤鹤溪那洒脱英俊的笑容,脸『色』平静道。
“鹤溪绝无此意,鹤溪自然是知道白姐的为人。何况,白姐也不过是与叶家那叶宏定亲而已,并没有明媒正娶的嫁入叶家,所以范先生刚才那番言语,虽然有失偏颇、少了斟酌,但也是为白姐着想,只要白姐愿意脱离叶家,想必范先生也不会如此看待白姐了,白姐要理解范先生的一番苦心才是。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