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眼泪。
“刚才听锦瑟说,小宝让她告诉我们,今日老爷子跟朱熹、吕祖简在茶楼见面了,说了一些关于范念徳之事儿。”燕倾城看着无声流泪的白纯,拉着其手缓缓在椅子上坐下说道。
“他们这是挑拨离间吧?”白纯凄然一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但我父亲却是相信了,相信夫君就是那个害死范念徳的凶手。”
燕倾城跟着长长叹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纯,只是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依然拉着白纯的手,过了好久才道:“夫君大概再有三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到时候让夫君去跟白伯伯解释就是了,你也不必如此夹在中间难过了。”
“但愿吧。”白纯反握住燕倾城的手苦笑着道。
信王府里,朱熹跟吕祖简的言语让信王大喜过望,他完全没有想到,就在叶青即将回到临安的这个关键时刻,竟然会出现这等事情。
“可当真?”信王看着神色沉着的朱熹跟一脸笃定的吕祖简问道。
“此事十有八九不会错,但……。”吕祖简望了一眼朱熹后,才缓缓说道:“但即便是范念徳懂水性,也不能就认定范念徳的死跟叶青有关,怕是一时之间难以周全出对其不利的重要证据来。”
“人是从他皇城司出去的,是他的夫人送上船的。所以也可以说,只有他叶青跟他夫人知道范念徳会在哪里登船,会前往哪里不是,其他想要谋害范念徳之人,显然不会提前得知这些不是?”朱熹淡淡的说道。
“当初案发地乃是江陵府的管辖范围?”信王看着朱熹,目光阴沉的笑了下道:“据我所知,如今那江陵知府则是刑部侍郎,当初还是朱先生的学生?”
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