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开始为那战马洗刷起来。
“那这么说来,到时候我们就能一展身手,让金人看看我们种花家军的厉害了?”钟蚕不忧反喜的问道。
不止是他或者是墨小宝,甚至是包括每一个种花家军的兵士,如今都是摩拳擦掌,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曾在叶青的面前展现过他们的战斗力,所以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他们自然是想要让叶青看看,他多年的培育并非是花钱费粮的养了几千土匪似的乌合之众。
“不知道呢,咱们是好不容易跟叶大人联系上了,接下来到底该如何,还是继续等候吧,总之……刀子磨的锋利一些,箭矢擦亮一些,战马喂的饱饱的,不管如何,这一战,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记住我们种花家军的旗帜。”墨小宝一边洗涮战马,一边抬头看着阳光下,那高高的旗帜上,正迎风招展的向日葵旗帜,不知何时起,那向日葵的上方,一个偌大的叶字被秀在了上面。
“你还别说啊,铁衣亲手绣的那叶字还真是好看,怎么看怎么仿佛带着一股杀气。”钟蚕了呵呵的穿着衣服说道。
“你不是说显得秀气吗?”墨小宝白了钟蚕一眼,当初铁衣亲手绣完后,钟蚕不经大脑的便脱口而出说看起来太秀气了,于是乎,钟蚕便被耶律铁衣军法从事,好几天那肿痛的屁股都没办法在马鞍上坐稳。
“哪有,分明是你说的。”钟蚕反驳着说道,而后从马背上的皮夹中,掏出地图在地上摊开,开始一边看一边说道:“李三儿叔、刘叔如今率军在山东东路游弋,说不准待金人出城寻找大人主力时,他们就会立刻率兵攻济南府,不过就是得速战速决,要是等金人还有大军南下……。”
“南下个屁,草原上的鞑靼人你以为是傻子啊,这边已经要入秋了,如今草原上恐怕已经冷的打哆嗦了,不管是克烈部还是乞颜部,还是扎达兰部,估计都在打武州那黑石的主意了。今年他们一旦跟金人发生点不愉快的摩擦、冲突,金人哪还能找出更多的兵力南下?所以,大人如此磨磨蹭蹭,除了等待金人的主力找咱们,恐怕也有等着寒冬来到后,在金人南北一同受敌时,才会……嘿嘿。”墨小宝也看着地图,一手指着京兆府,一手指着济南府,而后嘿嘿笑着向一块儿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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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叶大人在中路牵制住金人的主力,最好是咱们若是在会战中能够胜出,那么一旦虞允文将军、李三叔他们能够拿下京兆府、济南府,到时候助大人一
同合围开封府,如此一来,黄河以南疆域就尽入大人之手了啊。”钟蚕极为乐观的说道。
“是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一战要是能够打赢,我们或许还有机会收复黄河以南的疆域,但若是输了……咱们都得玩完。”墨小宝顺势躺在河岸的石头上,晒着太阳悠闲地说道。
近五千人扎营的大军,却是莫名的有纪律,或许是因为在草原上,早已经习惯了常年枯燥无味的扎营生活,所以即便是在这个山谷里,也没有出现太多的杂乱无章的声音。
更多的都是在忙活着手里的活计,甚至就连四周山林中在他们刚驻营时,被吓得四散逃窜的飞禽走兽,如今感觉到这些人并不会给它们带来危险后,又再悄悄的跑回了自己的巢穴,时不时的还会向下俯瞰着,河岸边黑压压一片的新来的客人。
滕州的叶青还没有等来董晁的再一份消息,倒是接到了来自临安的消息。
王淮终于又有动作了,不同于示意史弥远继续从粮草上做手脚,这一次,王淮选择了对淮南东路大军的伤筋动骨,以此来提醒叶青适可而止。
“李横被罢免了,放到了禁军之中。”从徐州赶过来的陈次山,看到叶青后,第一句话便是向叶青禀报着,他不曾谋面过的李横,如今在临安的处境。
“意料之中。”叶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