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包在了他的身上,因而也不知道到底资助了史府多少银两。
可自从谢深甫、陈傅良官复原职后,失魂落魄的郑清之,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史府内。
“是好久没有来了。”闫克己想了下说道。
“还真是一介书生啊,跟朱熹的德行几乎是一模一样啊,还真是有奶便是娘。想当初,为了能够任临安安抚使的差遣,我史府的门槛都快要被他踩断了,如今见已无希望,竟然是一次也不来了。史某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史弥远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身为朱熹的学生,他显然也没有想到,郑清之竟然连朱熹的德行都一起学了去。
“也或许是郑大人家里有事儿……。”闫克己自然是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何况这些时日,他还指望郑清之去他府里,指使着那几个宫里出来的宫女,教她女儿一些宫廷礼仪呢。
“算了,不说他了。”史弥远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整理了下思绪后说道:“明日既然在太子身边任侍讲,相信闫大人应该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吧?自然,教授太子那是你的重任,不过……朱熹也需你多加留意才是。”
“史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史大人失望。”闫克己心头微微一震,显然史弥远也是怕郑清之这个朱熹的学生,透过回到朝堂之上的朱熹来巴结太子啊。
而且如今谁人不知,太子继位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这些时日里来,自从庆王赵恺、新安郡王以及右相留正上书请柬圣上禅位后,前两日史弥远也是以同样的方式上书朝廷,劝谏圣上禅位,从而引的那日在朝堂之上的圣上,不顾众多大臣的劝解,在大殿上直呼要让叶青护驾。
庆王赵恺、新安郡王,以及史弥远还有留正上书的做法,在其他朝臣看
来,他们四人劝谏圣上禅位,更像是在通过此举来示好太子,以及那自韩侂胄伏诛后一直空着的左相差遣。
史弥远对于左相差遣的呼声最高,这自然与他在朝堂之上早就培养一众党羽有关,而留正、庆王、新安郡王三人的心思,虽然有些难猜,但奈何两个是宗室,一个是右相,所以也让其他朝堂官员,开始在私下里偷偷议论着,如今左相的位置是他们四人在争夺。
“对了,史大人,还有一事儿,下官差些给忘了。”闫克己想了下,而后道:“明日在宫内,太子会率先召见我等侍讲十人,而后还会召见……叶青叶大人,这是否意味着,朝廷对于叶大人的禁足已经到了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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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地叶青都可以不听朝廷的节制,如今在临安,叶青难道就真的听了朝廷禁足他的旨意?若是真被禁足自省,他又怎么会独自一人跑进宫里见圣上?如今圣上在大殿上这么一嚷嚷,吵闹着要让叶青护驾,不愿意禅位于太子。而太子若是有意继位的话,那么必然是要召见叶青了。不必理会,想必过不了多久,此人就该从临安消失回他的北地去了,朝堂之上,终究是还没有他叶青的立足之地。”史弥远的神情,再提及叶青后则是显得有些得意了起来。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的事情,甚至史弥远还有些暗自庆幸,自己那日与叶青先后进宫后,便在这几日里果断的选择了上书劝谏圣上禅位,从而使得自己在最后关头,终究是躲过了太子跟皇后会因此而对他产生的不满。
而叶青却是就像之前太上皇禅位,圣上想要继位时一样,再一次在朝堂之上表现的比别人都慢了一步。
当年太上皇禅位、圣上继位,叶青则是坚定的站在了太上皇那一立场,但最后又如何?虽然在北地获得了极大的自由,但最终呢?不还是差点儿被太上皇诛杀于宫里?
如今叶青竟然还不长记性,在这个朝堂上的关键时刻,依旧是没有表明立场。
如此不上书劝谏圣上禅位的态度,本来就会让太子跟皇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