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需要数年的时间,而这数年的时间里,一旦由着叶青在北地继续壮大自己的实力,那么五年之后会是怎么样一番景象?母后言,十年后扩儿再全权掌朝堂也不晚,可叶青会给朕十年的时间,让朕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吗?”
此刻在李立方的眼前,仿佛已经不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是变成了年轻的叶青,此刻穿着明黄色的衣衫在跟他说话一般,那一举一动、那眉宇之间,那嘴角的笑容、清澈又深邃的明亮眼睛,恍惚之间就像是叶青一般无二。
此刻的赵扩,完全不再是李立方认识的赵扩,就像……就像是……李立方隐隐想起了当初他跟叶青初识时的景象,想起了在斜风细雨楼内,叶青丝毫不顾及他身为工部尚书之子的身份,手持弓弩毫不犹豫的射向自己肩膀的时刻。
肩膀此刻仿佛又感觉到了那陈年老伤在隐隐作痛一般,李立方的神情变得复杂难明,望着眼前的赵扩,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此时在济南府的叶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过即便是如此,叶大人依旧是很得意,他这些年虽然也总结出了一些对付女人的办法,但像钟晴这般难以对付的还是头一次。
所为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昨夜里的霸王硬上弓,在钟大美人的激烈反抗下,再次征服钟大美人后,夫妻二人之间的那点儿矛盾,也随着那让钟晴脸色羞红的激情彻底消失不见。
一大清早起来的叶青,便接到了下人的通秉,门外自称朱熹的人想要见他。
昨日里钟晴让钟蚕送过去的银票,被钟蚕原封不动的又拿了回来,原因是朱熹不收。
但这笔钱叶青本想要揣进自己的袖袋里,可最终在钟晴的默认下,装进了钟蚕的口袋中。
“是他一人来的,还是昨日里的三人?”书房内的叶青,看着在下人退下后走进来的钟蚕问道。
昨日里平白无故得了一千多两银子的钟蚕,今日看来心情不错,虽然跟叶大人在昨夜里终于把钟大美人收拾了一番的心情有所不一样,但最起码眼下这两个人的心情都是颇为愉悦。
“就朱熹一个人,我刚才见了,腰杆比昨日要显得笔直了很多,居高临下的样子,完全不像我昨日里再次前往客栈送银子时,朱熹对着那掌柜的低三下四时的样子。”钟蚕有些不满门外朱熹的态度说道。
“正常,终究是大儒,又岂会跟百姓一般见识?在他们眼里啊,只有跟官员过意不去那才有成就感呢。所以啊,他们会对百姓低头,当然,他们虽然骨子里也看不起百姓,但最起码比对官员的态度上要强很多。”叶青两脚放在书桌上,脑海里时不时还会回味着,昨夜里钟大美人的妖娆妩媚以及那难为情的娇羞之态。
“为何?朱熹也曾为官过,虽然官做的不怎么样儿,但也不应该恨官员才是啊。”钟蚕有些不解道。
“正式因为他做官不成功,所以才恨啊。这些文人大儒,一个个眼高于顶,在他们眼里这世上就没有比他们聪明的人,更没有比他们有资格当官为民的官员,一个个官员在他们眼里都是不怀好意,都是贪官污吏,只有他们才是一心为民,一心忠于圣上,其他人啊,狗屁都不是,都是为了功名利禄,非是为了家国天下。”叶大人悠闲的跟钟蚕继续闲谈着,丝毫不在意外面还在等候的朱熹感受。
“文人深谙为官之道者少之又少,文人大儒更是眼高于顶、自诩聪明,在他们看来只有他们才能够成为朝堂栋梁,其他人都该以他为榜样。所以抱着这种自大自傲,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心态,岂会心服那些学问不如他们,但官位却比他们高的人?恨人有但不笑人无,虽有可取之处,但终究非是为官之道。所以看官员就不顺眼了,只要稍有违逆他们,便会立刻破口大骂,像不像当年的孔子前往鲁国求官之事儿?”叶大人心情看